戚斯清说。
“没有没有。”
温以川又用同样的话否认了一遍，“就牵过几次手，而已。”
她说话越来越虚，脸也越来越红。
戚斯清笑笑，“谁问你这个啦？我问他有没有做过让你伤心是事情，有没有欺负过你呀。”
“这个没有，他很好的。”
温以川说的很坚定。
“可不能耽误学习啊，他学习怎么样？”
戚斯清听她说也要考北京的学校。
“他学习也很好的。”
戚斯清：“唔，那加油哦，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
两个人说的入迷，篮球赛中场休息，一个男生走到他们身边都没发觉。
“学姐。”
戚斯清识别出声音，是那天加了微信的，叫林迦寒很好听的名字。
“你好，什么事情？”
戚斯清回她，林迦寒顺势坐到她身边，但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没有，只是刚刚在球场上看见学姐过来看球，来跟你打个招呼。”
戚斯清点点头没再说话。
贺冕戳着裴清诀，“唉，那是不是清儿跟那天要微信的小学弟啊。”
裴清诀：“看不清。”
“放屁。”
贺冕又拍了两下他，“兄弟，你看的很清晰啊。”
裴清诀沉默，“你有神经病。”
“过去打个招呼，问问要不要帮她和以川把东西拿过去，下节都晚自习了。”
贺冕走过去，“唉，清儿，以川，干嘛呢？”
温以川扭头，“看球。”
“这会都没打了啊，中场休息呢？”
贺冕指了指裴清诀，“我们俩帮你们把东西挪到自习室啊？薄莺那边覃渔给搬了。”
“啊。”
戚斯清看他，“借口，想帮华冬晴搬直说，我批准了。”
贺冕比了个手势，又冲裴清诀笑笑，一脸的“看吧，有人懂我的隐喻”
“学姐是要回去上课了吗？再见。”
林迦寒跟她挥手，也准备回球场了。
戚斯清应了声，走了两步发现薄莺两人还没走，“不是，学弟还挺……嗯。”
戚斯清沉默，“你有神经病，我们两个什么都没聊，什么都没干，就打个招呼道声再见。”
薄莺：“呵呵。”
几个人回了自习室，戚斯清还是照常坐在那个跟乌也同桌的位置，没有换，王慷说没问题是不可能换了，是根据他们个人成绩评估调的座位，同桌都是隔壁班的，一周几天的自习是这样，戚斯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申请的，还真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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