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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这种人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翻脸,我也害怕像现在眼下的情况发生了,但是我花了你的钱,欠了你很多债没法还。”
“但是现在没有,我庆幸。
闻博延,我早有准备明白吗,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刺可以让你挑!”
余芷说这番话的时候,闻博延一直深看着人。
就算被余芷的话像刀子一样刺了,但他还是像要从余芷的话里再看出点别的什么。
他口气更软地打断余芷,“我不是在挑你的刺,我就是想要一个答案。
我问得不清楚吗?”
但余芷脸上只有维护自己的激进,“不清楚,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但不管什么原因,就到此为止吧。
我不想再见到你,实话告诉你,白映秋的事的确是我从中作梗,因为我很讨厌你,因为你以前对我太差,对我太过分。”
“我这么一个人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你的一点尊重,我曾经的身份就是你花钱买到手的一件工具而已吧?所以你随心情欺压我,欺负我,那个时候我认了,但现在两清了。”
余芷的话没有一句是胡编乱造的,这种无用的控诉她从来就没有提过,直想不到离婚后半年的今天还会提起。
她说:她对他有记恨,很深,所以连他身边的人也就一块儿记恨。
所以,今后他们谁也别再过来了,不要再以任何形式出现,那是骚扰,是侵犯。
余芷转身就走了。
她跟人吵了架,就像大部分跟人吵了架的人,吵完都觉得有疏漏,恨不能重新吵一次。
但从那晚过后,余芷就真没再遇上过闻博延或是白映秋。
冬天的日子过得慢,但因为有了春节,日子又变得快起来。
临近春节的时候老爷子的儿子,余芷的舅舅回家了。
四十岁的男人,还没有结婚。
家里老太太去世,跟老爷子又相处不好,就一直在外游荡,近几年在川西草原上盘了家客栈,就算是定居下来。
拿老爷子的话说:“好手好脚,四肢健全,不知道你为什么讨不到老婆。”
“因为长得太帅,人家怕跟了我不踏实。”
老爷子对余芷都不那么满意,对儿子就更不满意了。
只是老人家也有自己的分寸,人刚回来,大过年的,罢了。
后者倒转头跟余芷笑起来,“是吧小林,你觉得老舅帅不帅。”
余芷在这个家就跟余这个姓不相干了,这个家的人对她也自有称呼,她也是林家人,名字叫岁岁,岁岁平安的岁岁。
舅舅有时候就叫她小林,余芷叫舅舅大林。
余芷细细咽了嘴巴里的东西,认真道,“你满脸胡须的我看不出来。
明天早上把胡须剔干净了我再看看帅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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