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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占一间屋,我每天管做饭,管打扫,就当是给您交房租了。”
盘子里的鸡蛋还剩了不少,但老爷子已经放了筷子。
余芷的找补算是让老爷子消了点气。
老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问她:“你不是结婚了吗?”
“……”
“你那,跟你结婚的那做生意的小子呢?”
老头鄙夷道。
余芷夹鸡蛋吃的筷子顿了一下,“我跟他,离婚了。”
余芷硬着头皮埋头吃鸡蛋。
鸡蛋煎得硬硬的,薄薄的,也是老爷子自己喜欢的一种烹饪方法。
不是通常的风味,倒也是另一种特别。
鸡蛋的蛋黄蛋白只大概搅和了一下,呈半相融状态,煎出来有些硬,但硬里带着些脆,也有些酥。
余芷眼睛放在面条里,好一会儿才又听老爷子才说话:“做生意的人,巧言令色者,能有几个可信。
叫你不听你舅舅的话,跟你妈一个样,总有一天都会后悔。”
老爷子推开椅子起身进了屋里。
余芷对着半盘子鸡蛋发呆。
老爷子一生从事教育事业,从学校基层一直做到单位最高的那间办公室,育过无数学生,也育过无数青年教师,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
一双浸着书香的眼睛自带一种倨傲,他向来看不上生意人,后来跟姓余一干人有过纠葛后,便更是厌恶这些自以为是的“富人”
。
“莽夫,狡猾的投机者。”
这是他对这些人的评价,也是他对姓闻的那个人的评价。
老爷子走了,余芷胃口不佳,但吃完了老头剩下的半盘子鸡蛋和自己碗里的面条。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这个家吃多少煮多少,不准人浪费粮食。
第20章第20章
收了桌子上的碗筷去厨房,两个人的简单晚餐打扫起来很是轻松,紧凑的厨房也没有多少能给她打扫的地方,也原本就处处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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