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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皱眉,不明白怎么一个两个都说唐珍珠不对劲。
他道:“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儿?她也不是头回生孩子了。
李苏,你放心,不打紧的。”
至于不要女儿近身,爱摸男娃,这不就是图个吉利么,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过他见李苏如此关心珍珠,韩越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就道:“成,回头我劝劝你嫂子。
我们还年轻,儿子早晚会来的。”
夜间
韩越将手贴在唐珍珠肚皮上,轻声道:“媳妇,要不咱给闺女改个名儿?”
本是很平常的一句话,谁料唐珍珠突然抓狂崩溃了,她哭着吵着,大骂韩越提了闺女两个字。
而后左手狠狠抓着右手的手背,划出一道道红痕,她不觉得疼,还继续念叨着:“妈讲了,生儿子得讨吉利,不能说一个女字。
你为什么说啊?明明都快要成功了,你为什么要说啊?”
韩越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见媳妇竟然自残,忙又上前抓着她的手臂,将人半搂在怀里,轻声哄着:“珍珠,没事儿,没事儿。
妈瞎说,别听她的。”
然而唐珍珠却听不得这些,因着情绪过于激动,她直接晕了过去。
二大爷匆匆而来,给唐珍珠把了把脉,叹道:“这人脑子里也有根弦,若是崩的太紧把弦给扯断了,那人不就毁了么?”
韩家的事儿,很快就传遍整个院子。
韦大妈嫌丢脸,还在那儿叨叨叨,宋清则是凑过去看笑话,觉得唐珍珠也是好笑,怀个孩子还把脑子搞坏了。
韩超和韩飞见大嫂这样,急急问道:“二大爷,要去医院么?”
“这是心病,去医院没用。
你们要真为她好,就让她安安静静呆一会儿,别用言语刺激她。”
等唐珍珠熟睡后,韩越再也崩不住了,想去厨房跟韦大妈理论。
谁知韦大妈脾性比他还大,竟跟韩越对吵起来,口口声声都是那句“妈也是为了你好。”
韩飞站在走廊上,见二嫂挤眉弄眼得嘲笑人,忍不住对她扬了扬拳头,恶狠狠道:“我二哥怕你,我可不怕。
再笑,老子断了你鼻梁骨。”
经此一事,老韩家也没了过年氛围。
韩越整日守着唐珍珠也不出门,心里懊悔到不行。
躺在床上,他忍不住回忆之前种种,此时才算明白小弟话里的意思。
另一边严家,张翠蓝也唏嘘唐珍珠的遭遇,免不了又把韦大妈骂了一顿。
“越哥才是大问题。
小飞都明白的事儿,他却不懂。”
同为丈夫,严猛实在无法理解韩越。
若说他对唐珍珠差,也不是。
可说好,好像也不咋滴。
李苏道:“就盼着珍珠嫂子得偿所愿吧。”
......
今年天真不好,年三十中午又下起鹅毛大雪来,一直落到初二早上才停歇。
初一那天还是迎着风雪给老爷子拜的年,这可把老爷子心疼坏了,骂他俩傻,出门也不晓得看看天。
正月里哪天来不行,还非得赶着初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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