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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温白月是破解不开了,那窗呢?
温白月搬来圆形红木凳子,踩在上面想要推窗,窗户也卡得好紧,凭他的力气根本推不开,一定是没用对劲。
温白月想起来寝殿的柜子里还有些皇宫里新送来的绸缎,把他们系一点儿在窗框上,试试能不能拉开?
说干就干,温白月好不容易系上后,发现还是拉不动窗户,他为了能系这些绸缎,都捅破了一侧窗户纸呢。
这边拉不动的话,再试试把绸缎另一段系在床栏上?系在柜子把手上呢?
试了好多地方,绸缎被扎得到处都是,眼看一点儿用处都没有,温白月又蹲在凳子上趴在窗台上哭了。
远远的,青兰绣球就看到了这么让她们揪心的一幕,她们的小夫人扯着绸缎,在寝殿里一个人绝望地哭……
突然,绣球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她丢下还傻站在一旁的青兰,大着胆子去闯王爷的书房了。
她这个举动当然被门口守着的朱剑给拦了下来。
朱剑亮出明晃晃的刀,意思是绣球若是敢硬闯,他就要将她就地处决。
绣球眼看没办法,肉身毕竟没法突破冰冷的刀剑,她只能跪在地上,哭着朝里面的王爷撕心力竭地喊:“王爷,求求您救救小夫人吧!
小夫人要寻短见了!
再不去,就真的要来不及了啊!”
拦着她的朱剑愣住了。
不到片刻,朱剑看到他们的王爷已经冲了出来,朝寝殿方向跑去了。
朱剑心想:这个温白月真是妖媚惑主,如果这样一直放任不管下去的话,王爷会不会被他迷得鬼迷心窍被耍得团团转……
他得禀告上去。
朱剑有个义父是在皇宫太后娘娘那里当差的。
……
当秦玉染赶到寝殿的时候,正巧碰上温白月正坐在圆凳子上玩着绸缎。
温白月见秦玉染过来了也是很开心,忙站起来,放下手中东西,去门口迎接秦玉染。
结果迎到的却是秦玉染给他的一记响亮的耳刮子。
温白月捂着脸,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这是又解锁出什么新的挨打方式了?
看着秦玉染一脸来兴师问罪的样子,温白月不敢说话,连哭都不敢很大声。
“活腻了?敢用绸缎来悬梁自尽了?准备挂在哪儿?要不要本王来帮你?”
秦玉染的声音很冷,比外面冬天起霜结的冰还要冷。
秦玉染这是……这是在存心找他茬?
温白月平白无故地挨了打,心里肯定也不会好受,他本来都没想过寻短见这一出的,现在被逼迫地不去寻死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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