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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阮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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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奶奶需要做手术,而高额的手术费却付不起,祁容本想着瞒着阮初,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需要什么万?”
阮初问他。
祁容也不扭捏,没有硬撑着,实话道:“六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阮初庆幸不是很多,同时又感到忧愁,六十万他现在拿不出手。
他不是那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了。
阮初默了默,说:“手术是要做的,我可以找人借钱,你愿意相信我吗?”
祁容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认真对阮初说:“我跟你说实话,是因为我们不该瞒着对方,而不是让你给我想办法。”
祁容总是这样,不接受自己做的一切,觉得不应该,事情已经发生这个样子了,却还执意不让自己插手。
阮初心里有点气愤,甩开他的手将头扭到一旁不愿看到他,声音难过极了,“你总是这样,祁容,你总是这样。”
祁容自然懂得阮初现在的心情,他不想阮初因为他,去向那些人低三下四,他不舍得,更不愿。
灯光有些灰暗,祁容依稀记得这个灯泡是阮初刚来的时候换的,后来阮初觉得太亮,他换成了暖黄色。
此时,祁容很清楚看到,阮初眼眶好像红了。
那一刻,祁容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般,他的声音有点哑:“没有不相信你,而是我不想你那样。”
“我知道了。”
阮初没再看祁容,垂下眼睫,道:“你先去洗漱。”
后者一直盯着他,随后,祁容抱住了阮初,什么都没有说,嘴巴微张,最后道:“那我先去洗漱了。”
祁容走后,阮初来到书桌前,他打开抽屉拿起一打开,那是一张他莫名保留下来的名片。
阮初低眸看了很久,不知是看地址还是看那一串数字,最后将名片攥在手里,合上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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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奶奶住院这段时间,祁容也很少兼职了,加上临近高考,还有高额的手术费,压力随之而来。
夜色渐浓。
阮初穿得很单薄,他被人带到一个包厢里,路上看着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里有麻木,也有迫不得已。
这种他最熟悉不过了,但他没有办法,他不想和那些朋友开口借钱,于是找了这个办法。
陪酒一个小时,给二十万。
包厢里满是暧昧的气氛,阮初无法再向之前那样,很坦然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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