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脸色冷极了,射来的目光冷寒如剑刃。
“好了好了,我也就说说,不做真的。”
贾庆逸被他的眼神竟看的心底有些发冷,便虚虚的摆了摆手,“到时你要是受不了崩溃自杀,那小丫头也疯疯癫癫的,师兄定然不会放过我。”
原来他不是不会这么干,而是怕被掌门找麻烦。
“别再啰啰嗦嗦拖延时间,你快些过来给我弄一弄,正好我最近差着临门一脚呢。”
贾庆逸一屁股坐下,低头随手解开腰带,“还是像以前一样,你先跪着给我——哔”
话未说完,他猛然发觉一股陡然出现的危险戾气出现在屋里,迅速的抬起头,正见刚才还站在门口的男子转瞬即至的出现在他面前。
面无表情,眼神冷寒,犹如地狱里刚归来的罗剎恶鬼。
他高高的扬起手,手中就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匕,直逼而来。
贾庆逸愣了一下。
月挂树梢时,徐长风抱着刚从后屋摘好的鸢尾花回到了小楼。
他抱着满怀的花儿走至自家徒弟紧紧关着的房门前,看屋里烛火半明半昧,伸手推了推,却没推动。
“归河,你在屋里么?”
他站在门外稍稍提高音调,“你想要的花儿师父都给你折回来了,怎么关着门不让师父进去呢?”
屋里果然很快传来一道熟悉的柔软嗓音。
“师父,徒儿在呢。”
屋里的花百岁用年轻人独有的干净声线答他,柔顺又乖巧。
“徒儿的衣裳脏了,你且在外等一等。”
“好端端的,衣裳怎么会脏了?”
徐长风有些纳闷,“我记得你早上才换的新衣裳呀。”
“徒儿手笨,不小心弄脏的。”
屋里的花百岁有些忏愧,“师父生气了么?”
“一点小事,师父怎会生气,小时候你哪次回来不是在外弄的一身脏”
徐长风软声道,“那衣服我瞧着你很喜欢,你一会儿换了拿出来,师父给你洗干净吧。”
“不必劳烦师父动手。”
花百岁直接拒绝了,听着还有些愤愤的不满,“这衣裳太脏了,洗不干净的,徒儿不想要了。”
徐长风站在门外听着她愤愤不平的语调,不难想象她此刻站在屋里对着那身很喜欢却脏污的衣裳插着腰发脾气的娇俏模样,分明就像个耍脾气的任性孩童,不免莞尔。
“好好好,不想要就不要了。”
他习惯软着声的哄,像是哄着一个顽劣任性的孩子,“师父回头去后房再给你找找相似的料子,重新给你做一身衣裙,别气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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