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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我娘亲手绣的。”
掌门沉着声的重重叹息,“是她绣给我的最后一样贴身之物。”
花百岁诧异的啊了一声,正欲宽慰她几句,这时门外蓦然传来一道低缓沉沉的嗓音。
“师兄今日这里真是热闹的很,连花师侄也在。”
听着这嗓音的她眼睛一抬,直直的望了过去。
听着掌门连绵不绝的说起以前的旧事,她险些把正事都快忘了。
她原本就只在二人之中排除,如今掌门洗脱了嫌疑,最起码也是暂时洗清了嫌疑,那么剩下的就只有……
便见二师伯楼南光从门外大步走进来,一张浓眉大眼,眉眼严肃的脸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随着他靠近的同时,一直卷缩在手腕上养伤沉睡的守月像是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从她衣袖里凑出了头。
她垂眼,瞧见袖里的守月吐出细红的蛇信子,正隔着层层迭迭的衣纱对正前方摇头晃脑,一副愤怒至极的气势。
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是大公无私,严肃端重的二师伯,花百岁直接僵在了原地。
大约是发觉到身后人的不对劲,掌门微微偏过头,斜目望去。
看后他似是若有所思,很快不着痕迹的收回眼,再看向前方的人,温声如常的打招呼。
“我听师妹说师弟这整整三日来都在屋中闭门炼丹,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听罢,花百岁顿时心中大震。
三日?
楼师伯整整三日都在屋中闭门不出?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蓦然想起清晨那凌乱不堪的房间,师父淤红遍布的身体。
师父身上留下的痕迹数不胜数,密密麻麻,新旧掺杂其中,如果只是短短一夜确实不该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难道说她刚好闭关的这三日,正是师父被接连日夜不停的肏……
后面的话她心里连想都不敢想出来了。
“是啊,练了三日的丹,丹虽然成功了,我却被丹炉里炸出的小石子炸了一下。”
说着话,二师伯的眼光有意无意的往花百岁身上瞄了一眼。
他若无其事的把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本来我是不太在乎那点小伤的,不料方才我忽然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便脱衣瞧了瞧,没想到伤口处竟还留了一道疤,便想来师兄这里讨点药。”
“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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