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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我吧。”
然后，克拉克说。
“我无所谓——我是你的了。”
跟布鲁斯的性爱总是很粗暴，甚至于说，有的时候会很折磨。
如果不是在梦里见到过他柔和的话，克拉克甚至会因此以为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所怀感情的本质就是憎恶还有强烈的施虐欲的。
他会用手去碰触克拉克的阴茎，在短时间内通过娴熟的手法给他带来接二连三的高潮，他会不停地刺激他，直到他屈辱地射干身体的每一处。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从来没有操过他。
他只是报复性一样地折磨着他，他可以让他很爽，他知道怎么让克拉克变得很爽，但是与此同时他也从来不会在那个事情超过了爽的限度的时候因为克拉克的叫嚷而真的有一秒的停下。
他看起来是恨不得让克拉克因此而憎恨他。
“看看你。”
例如，布鲁斯会一边摸着他的阴茎，在克拉克已经颤抖地说过他今天不可能射出更多的精之后在那里，用手慢慢地摸，一边用着某种轻蔑而冷笑着的态度，在那里慢慢地说，“看看你。
看看你。”
他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在那一刻看起来有多么淫荡。
他知道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个干渴的妓女，那种被弄得乱七八糟，而与此同时——却又被布鲁斯搞得更加渴望的肮脏的妓女。
当布鲁斯第一次把玩具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觉得那很痛，那真的很痛。
被玩具强行弄开自己身体，尤其是实际上还没有被任何东西插入过的身体的感觉令克拉克在那一瞬发出了行将崩溃的脆弱的声音，他虽然在梦里已经经历过了，但是那个时候，他在布鲁斯的爱抚下，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好的，温柔的，美的，快乐的让他感到想要发痛。
而现在，他感觉到了冰冷。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玩具一样的被人摆弄，然后被丢在一边，把开关开到最大地弃置不顾。
他因为那感觉真的太痛而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是当他真的因为痛苦而叫出声来的时候，那声音却让人分辨不出他是在为此感到喜悦还是彻头彻尾的厌恶。
因为人在痛和快乐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或许本来就没有那么大的区别。
当一个人哈哈大笑的时候，他的声音或许在另一个人的耳朵里有时就是会听起来像哭。
人在崩溃的时候能够发出的声音就是很有限的，不管那是喜悦的崩溃还是痛苦的崩溃。
他不知道——他知道为什么布鲁斯在这个过程中从来都没有碰触过他。
当他因为那过于陌生、强烈而又令人不适的快感而跌倒在床上浑身颤抖时，他会看到站在窗前的布鲁斯正在用着空洞的眼神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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