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小说

第1章（第2页）

因为这次故事的主题依旧是爱。

第1章

怎么了？”

当超人从黑暗中惊醒，最先让他困惑的是周围阴暗的环境。

他花费了一点时间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而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包围着自己的正是布鲁斯那间卧室里空旷而又整洁的室内装潢。

天顶上垂下来的纱幔将视野遮挡的更多了一点。

当那个问着他话的男人慢慢向着他爬近的时候，克拉克只能眯着眼睛，侧过脑袋，勉强能够辨认清布鲁斯卧室里那个老旧的装饰性的壁炉，还有一旁的桌子，以及他们日常会坐的软椅。

他意识到了这是一个令他熟悉、安心的环境，但是与此同时，依旧有一些奇怪的不协调感充斥在克拉克的感官中。

还没等他意识到那到底是些什么，已经有一只手伸了过来，主动撑在克拉克腋下的那块褥单上。

摘下了面具，却并没有除去自己身上铠甲的布鲁斯正将自己撑在克拉克的上方，这个鲜少会露出那样神情的男人，正在用着一种相当温柔，就像是在俯瞰着自己的珍宝一样，柔软，而又垂怜的目光安然地注视着他。

有光从窗外洒来，所以让他的眼神像是银蓝色的月亮一样，柔得似水。

“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克拉克注视着自己眼前的布鲁斯的时光过于漫长，所以，那个男人用着一些更加柔和，那种他只有在受到他拯救的弱者还有需要安抚的孩子面前才会发出的，如钢铁般的蝙蝠侠的身体里其实会有的，充满着安抚性的声音，耐心地询问着他说。

“你看上去……今晚，很不一样。”

克拉克没有办法告诉布鲁斯为什么今晚就是不一样的，因为当然，他是不能够暴露，今晚确实是会和布鲁斯以往经历过的夜晚不一样的。

他没有经过许可，通过一点点扎塔娜的魔法，毫无预兆地出现，然后像是个偷儿一般悄悄地溜入了蝙蝠侠的梦中。

这是蝙蝠侠的梦。

而并不知道在蝙蝠侠的梦里，自己在此种场景一向是会怎么处理的克拉克只是无声地动作着，他已经依稀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算他在这方面再不敏感，对蝙蝠侠于己的心意再无察觉，但是倘若光着身体的自己躺在蝙蝠侠的床上这件事仍旧不能够让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那么就只能说明超人他那彻头彻尾的愚蠢。

而克拉克并不愚蠢。

他只是意识到了有什么东西不对，当他挣扎着试图看清布鲁斯的眼神，布鲁斯的目光，布鲁斯那透着些许垂怜的视线的时候，他意识到了有什么东西一直存在在那里，让克拉克极其不安地警铃大作。

他一定是看出了克拉克的不安。

布鲁斯，这个虽然一向是以他冷硬的态度示人，但是实际上，如果他愿意，他也可以付出很多的温和还有柔情的人，这个会蹲在他的哥谭高高的塔楼顶上，用着永远不会消散的温柔注视着这座他爱上了一千遍，又被她背叛了一千遍的哥谭的人。

他可以很温柔，虽然他的温柔只会表现给那些无法保护自己的弱者。

他自命为一个要与罪恶对抗的斗士，这就让他比起让人认为自己柔和——像是超人一样的温和，更宁愿让自己看起来恐怖，并且让人更加不安起来。

但是今晚在梦里的蝙蝠侠看起来很温柔。

“你没有必要这么紧张。”

当他轻轻俯下身来时，他的手缓缓抚着克拉克的腰侧，他轻轻抚着他的身体，温柔的就像是在抚摸着他的蝙蝠车，他的万能腰带，还有所有需要他付出耐心和期待去对待的重要并且在他眼里相当可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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