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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沉稳而不容置疑的说出这句话,随后抬步走出凉亭,刚走出几步远时,身后传来慕知意的嗓音,她问:“您为何让方嬷嬷告诉我您与曲慎是两情相悦,是您先背叛了父亲。”
慕知意自云望山回来,就让人去了柳府寻方嬷嬷。
只是,之前方嬷嬷所在的那间屋子已经被大火烧成灰烬,什么都没有了。
她就猜到,方嬷嬷是柳舒安排在柳府中的。
“我不信!”
慕知意继续说着,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您是被冤枉的,是被柳婉害成这样的,对不对?”
柳舒只是停下了脚步,并未回应她只言片语。
慕知意咬着下唇,上前一步:“如今舅舅入了禁军司,已是将死之人,整个柳氏都有罪,他们若都不在了,您的冤屈何时才能被洗清?”
她语气激动的说着,几乎难以自抑。
柳舒凝眉轻叹,回过身来看向她,未给出慕知意想要的答案,只道:“裴怀瑾是心思缜密之人,你偷偷取走枢密院物件,他或许早就知晓,意意,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离裴怀瑾也远些。”
柳舒向来平淡如水的神色今日难得有了情绪,也与往日不同,与慕知意说了这么多,她话落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慕知意一眼,随后抬步离开,只留给慕知意一个单薄的背影。
慕知意自十岁那年,偷听到慕万松和柳婉说出她的身世后,就明白了为何明明都是柳婉的孩子,母亲总是更疼爱慕知淑,原来,柳婉不是她的母亲。
柳舒才是。
可她每次想向她走近,她总是对她淡淡的,如同陌生人。
她知道,早在十七年前她在肃州的庄子时生过一场大病,失了记忆,不记得她,所以,她并不怨她,她只是想弄清楚当年的来龙去脉,为她洗清冤屈。
也总有一日,她可以唤她一声母亲。
——
慕知意独自在凉亭里待了一刻钟,待心绪平缓后,往前院莲池行去。
适才为她引路的小侍女早已不见,她循着适才的记忆原路而回,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走至游廊上才被几位妇人的言语给勾回了神。
“这人啊,就是不知足。
以她当年那臭烂的名声就是个没人要的,攀上了沈大将军已是她几世求不来的造化,可人家倒好,又攀上了恒阳侯,啧啧啧!”
“你知道什么,她和恒阳侯早年就是定了亲的,只不过,被人在山中捉了奸!”
“还有这事?怪不得呢,原来是生性浪荡,要我说,这沈将军也是个被迷了心的,这样的女人也敢要。”
如今沈书梨虽与太子定了亲,沈家日后将是位高权重的皇亲国戚,可上京城里的权贵实在是太多,个个心高气傲,就算适才柳舒从这里经过时,她们可以面含笑意的寒暄。
可当柳舒的身影走远,这些曾出自高门又嫁得权贵的命妇们依旧是会闲话她,她们穿戴的华丽奢靡,举手投足间是高门贵妇的端庄大气,口中言语却污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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