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明珠为自己打抱不平,沈殊玉心里自然感动。
不过裴含章已经上山了,往后的日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为过往的一件小事再起误会与争端就不好了。
思来想去,沈殊玉便把去年在京郊别院生的事说给了明珠听。
明珠听完整件事,蹙起的眉头才渐渐舒缓。
“你的意思是,他在你手上吃过亏了,不过他非但没有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还选择了替你隐瞒?这么说,这人也不是坏人嘛……”
不过她转念一想,心中仍有些愤愤不平,“既然不打算追究,那为什么还下手这么重?”
沈殊玉有些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比武的时候大家很难控制力道的,再说,我当时下手好像也不轻……”
明珠小心翼翼地为她在淤伤处抹上伤药。
“既然他没有恶意,那以后大家相安无事最好,你以后做事也不能太过冲动。”
“我知道了。”
沈殊玉乖巧地答道。
明珠瞥了她一眼,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她的淤伤处戳了一戳。
“哎呦!”
沈殊玉顿时疼的喊出了声,她可怜巴巴地转过头看明珠。
“很痛的,你轻一点嘛……”
“你也知道痛啊?”
明珠嗔道。
“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别什么事都敢做,还有,你回去告诉秦灵泽,让他最近都别过来了,他要是敢来,我非得拿针把他手脚都扎残废了不可!”
沈殊玉笑得花枝乱颤。
明珠替她上好了药,又把桌上的伤药以及其他瓶瓶罐罐装在一起,好让沈殊玉一会儿一起带走,装好之后,她坐下来陪沈殊玉说话。
“裴含章的身体有些弱症,似乎是胎里带出来的,但好在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锦衣玉食地养到现在,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他针灸一段时间再调理调理也就没什么事了。”
沈殊玉还未答话,明珠忽然惊叫一声。
“哎呀!
我想起来一件事!”
见沈殊玉不明所以地望着自己,明珠笑着和她解释。
“淳于先生寿辰当晚的宴席上,我就觉他时不时就瞄你一眼,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觉得你秀色可餐,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桩缘故啊。”
先前秦灵泽就和沈殊玉说过这事,如今连明珠也这么说……
沈殊玉呆愣愣地看着她,“怎么好像只有我不知道……”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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