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躲吗?”
人揉着额头,狠狠的剜了那木头桩子一眼。
骆子谦笑嗤:“宋大小姐,这和人家给饿了的你一口饭,你嫌弃饭馊了,是一个道理,明白?”
“你嘴里从来吐不出象牙。”
宋轻羽笑着推他一把:“让开。”
“有恶狗追你?”
骆子谦翻了个白眼。
说谁狗呢?
今天算是和狗过不去了。
宋轻羽昂着头:“好狗不挡道。”
“恶狗先告状。”
男人顺嘴接了一句。
“哈哈哈……你有病啊?”
宋轻羽要笑死了:“说吧,骆庭长,想审我呢?”
“你要告状就审呗,现场开庭。”
男人不屑的浮了抹冷笑。
宋轻羽正笑的开心,唇突然变得僵硬,他这是又骂回来了?
“变态又腹黑的老男人。”
宋轻羽甩下一句话,气呼呼的走。
身后传来骆子谦欠抽的声音:“承认,不如你哥,那才是真老狐狸,也变态。”
“哼。”
宋轻羽正走着,手机响了起来。
她随便一看,显示是“盛妘”
的来电。
怎么是她?
实话说,宋轻羽本就和盛妘是世家塑料花关系。
她以后是常住京城了,和在鲁城的盛妘更没什么交集。
她这么殷勤的联系,无非,就是对自己哥哥念念不忘。
而且,宋轻羽早就听说,盛妘前段时间省考失败,没进得了面试。
因为这个原因,盛夫人隔三差五就带她去熹园一趟,巴结笼络梁芝兰。
她接起电话:“有事?”
盛妘笑声传来:“我听梁伯母说,你们来了林芝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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