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路这么宽敞,他本就是走在前面与娘子相隔的地方,怎会突然就撞上了娘子?娘子,那玉鱼一定是被他偷了!”
一听这话,贺兰心便低头看向还在磕头的小学士。
那小学士心里一咯噔,头磕得更狠了。
“冤枉啊!
奴婢没有偷娘子的玉鱼,奴婢冤枉啊!”
“你冤枉?”
贺兰心冷哼一声,道,“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搜一下就知道了。
来人啊,把他给我扒光了好好搜一搜!”
“娘子!
娘子饶命!
不要啊!”
小学士惨白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继而又转青,哭喊着像贺兰心求饶。
可这小学士哭得越惨,贺兰心看着越开心,又怎么会饶过他?
同行的娘子想走却不好走,可不走又实在不忍看着小学士受辱,便纷纷背过身去。
见一旁的侍卫不想为一个小学士而得罪贺兰心已经不情不愿地擒住那小学士按倒在地,独孤伽罗突然厉喝一声:“住手!”
正为难要如何扒下这小学士衣服的侍卫们立刻停手,转头一看出言阻止的人是卫国公家的七娘子,便赶忙闪一边儿去了。
“洛容,去扶他起来。”
“是,七娘子。”
洛容赶忙跑到那小学士身边,把人扶起来,手脚利落地帮着小学士把衣服整理好,这才掏出自己随身带的帕子,替小学士擦掉额头上的血迹。
贺兰心转身看着独孤伽罗,冷声道:“七娘子这是何意?”
独孤伽罗这才看向贺兰心,笑容恬淡,温声道:“伽罗是不知道那玉鱼对贺兰姐姐有多重要,只是伽罗瞧这小学士也并非是有意撞到姐姐的。
汉人有句话,叫得饶人处且饶人,依我看姐姐就放过他好了,那玉鱼指不定是掉在什么地方了呢,不若姐姐回头去找找?”
贺兰心冷哼一声,道:“不是七娘子丢了东西,七娘子倒是说得轻巧啊。
这小学士该不会是七娘子安排来刻意给我添堵的吧?”
“瞧姐姐这话说的,”
独孤伽罗不急不怒,抬脚缓步走向贺兰心,“这无缘无故的,我给姐姐添堵做什么?”
话音落,独孤伽罗已经走到了贺兰心面前,右手边就跪着贺兰心的那个女婢。
“不是想给我添堵,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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