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
夫妻?!
她这是承认自己叶挽的身份了?
夜鸠:“吴家镖局有规矩,不得夫妻一同护镖,姑且忍耐一下吧。”
陆九宴淡定地点头。
下半场擂台比武开始了。
吴小姐刚刚瞧见两人私语许久,心中很是疑惑,走近问道:“那位公子是和你一道的?”
夜鸠:“不错。”
吴小姐:“那你可知要取下这血腰带,除了打赢擂台,还需要帮吴家镖局护送一趟镖。”
夜鸠:“知道,吴家有趟朗州的货,我和叶公子正是要前往朗州,今日,我既是为血腰带而来,也是为护镖而来。
我可以助镖局一臂之力,只希望镖局能够顺带护送我们一程。”
吴小姐的神色明显轻松了许多,低声喃喃道:“那输给你也不是不行。”
下半场的比武结束得很快,不过十分精彩。
两人似乎打出了某种默契,最后吴小姐虽然败了,但对方也只是险胜,吴家镖局的名声也算保住了。
吴老爷听了女儿的转述,得知这二人正好要前往朗州,心中升起一丝警惕。
方才他已探过,这位公子的确不会武功,但眼前这名气度不凡的女子,观她出招,像是未尽全力。
他担心这二人是土匪安插进来,准备里应外合劫镖的。
夜鸠看出了他的顾虑,开口道:“吴老爷方才观战,对我的招法可还熟悉?”
吴老爷眉心一耸,“你莫非想说……”
夜鸠拱手,“朗州云家,是我的族亲。”
吴老爷惊讶地站起身,细细打量她,“云家镖局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你当真是云家后代?”
“父辈在那次护镖途中遭遇意外时,我才十一岁,出发前吵着要跟爹爹出去见世面,没想到遇到匪寇劫杀,我在镖师的掩护下躲过一劫,醒来才发现,云家一脉只剩了我一人。
父母兄弟皆亡,我已无家,至此便再未回朗州。”
吴老爷听后老泪纵横,“当年我接到云兄的求援信,便马不停蹄赶往了梵祭山,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竟连他留在世上唯一的孩子都没有寻回。”
趁二人攀谈时,吴小姐挪到了陆九宴身边,低声问:“那你与云姑娘是怎么认识的?”
陆九宴在脑海中迅速回忆起这些年看过的话本子,这时,夜鸠又开口道:“这位公子是我的雇主,雇我护送他前往朗州。
云家灭门后,我便也改名换姓,凭着爹父亲教给我的一身武艺,做了个江湖浪客。
如今护送叶公子,我便化名为叶九。”
吴老爷又看向陆九宴,问道:“老夫见叶公子气度不似平常人家,身边竟没个侍从,恕老夫冒昧,公子为何独自前往朗州?”
陆九宴等了会,见夜鸠不再开口,便也开始编起自己的过往,“我是……逃婚出来的。
在下家中经商,颇有些家底,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谁知成亲那日,无意间得知我那未婚妻娘家的阴谋,原是打算拜堂过后害我性命,谋我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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