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她好像真的只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一个杀手。
可叶挽并无性命之忧。
那她下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陆九宴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忽然听见牢门开锁的声音,他抬起头,恰好对上司徒广白冷漠的眼。
“跟我走吧,夜鸠的……同伙。”
.
州府县衙上,司徒广白坐于高堂,陆九宴跪在堂下,卢清怀站在他身t侧,面色有些凝重。
赵无笛坐在堂下右侧,看了眼司徒广白,随后开口问道:“堂下嫌犯,十日前,你在小西县是否见过夜鸠?”
陆九宴:“见过。”
赵无笛:“你是柳府宴的宾客,她上次杀你未成,这次为何还放你性命?”
陆九宴:“我不知道。”
赵无笛:“将你与夜鸠碰面一事,细细说来。”
陆九宴回头看了眼门口,问:“你们这儿,安全吧?”
赵无笛:“此乃州府大衙,再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
你且仔细说来,任何细节都别放过。”
陆九宴想了想,一五一十地将被夜鸠绑架到城西破庙的事说了出来。
当然,隐藏了地下黑市和他被狼咬屁股的事。
司徒广白听得眉头直皱,道:“你说那夜鸠是个女人?”
“是。”
“她绑你到破庙,没对你做什么,还让你吃烧鸡?”
陆九宴微微一愣。
听他这般概述,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但他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司徒广白扯了扯嘴角,道:“她不会是对你有点什么想法吧?又或者,你就是她的同伙。
陆少爷,编谎话也得想想怎么样才能天衣无缝啊。
你若不是夜鸠一派,她为何不杀你?”
卢清怀这时上前开口:“大人,容草民替少东家一问。”
得到允许后,他微微捏紧右拳,又走了两步,“倘若少东家是夜鸠的人,为何柳府宴上他险些丧命?全城皆知,若不是那日握弦神医刚好游历到此处,陆少爷是决计捡不回这条命的。”
司徒广白:“那有可能是他们私下有了分歧,夜鸠临阵磨刀,但事后,两人又重归于好了呢?”
卢清怀:“敢问大人,陆家已是沧州首富,又何须去招惹一个以‘劫富济贫、惩奸除恶’”
闻名的杀手?如果陆家当真手里不干净,夜鸠会放过他们吗?”
司徒广白微微皱眉:“柳府案上所有的宾客名单都查过了,除了陆家,所有家族手下都不干净。”
卢清怀:“草民想看看,证明陆家不干净的证据在哪里?”
他见司徒广白不再说话,又接着道,“大人的推测不无道理。
但陆家多年来支援州府,是全城有目共睹的,要办陆家,不能只靠猜测。
大人可曾想过,有没有可能,陆家就是有心人放进墨水里的一滴清水?这种情况下,的确很难证明陆家的清白,我无法自证陆家无辜,大人不是也无法证明陆家有罪吗?仅靠那把遗落在陆府附近的匕首?恐怕有些牵强。”
司徒广白看向他的眼神微微变了,“这些年陆家的钱没白花,不愧是鼎鼎有名的卢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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