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晨风拂过麦田,那一层一层的麦田,如阶梯一般的从山脚的高处到村头的低处,黄灿灿的水稻,如同一道美丽的风景,让整个村子的水田里,看上去那般唯美,在人们的眼中那一道风景更是丰收的喜悦。
在一座小山脚下,有一个十多米长,五米多宽,两米多深的水塘,水塘中装了一米多深的水,山上有一条溪水流入水塘中,而水塘中的水则会流向那一片水田之中。
距离水塘最近的地方以及最远的地方,也是最上边的几块肥沃的黑泥水田,长出的稻谷明显比其他地方要饱满一些,就连稻谷的叶子,看上去也要青绿一些,但是水比较深。
毫无疑问,这些深水田,自然也就归白树清所有。
早晨的微风渐凉,白树清穿着一件朴素衣衫,一条破旧的短裤,手拿镰刀与众人来到了水塘附近。
张立山身形较为魁梧,光着的膀子黝黑而健硕,看上去就很壮实,身着一件白色背心,穿着一条褐色短裤,冲着白树清笑道:“树清,要不要比比?”
白树清手握镰刀,斗志满满的看了张立山一眼,笑应到:“好呀!”
张立山左右四下望了一眼,挑选着水田,随即抬手,用镰刀指着不远处的一块水田,言道:“这个我来。”
随着张立山挑选,众人也熙熙攘攘的挑选起来,待众人挑选之后,白树清自然也没有了选择,随即指着那深水田,笑道:“好,那我这边!”
简单的分割了一下任务,众人纷纷走向自己选择的水田,白树清拿着镰刀来到水塘下方的一个水田,看了一眼田里丰硕的稻谷,脸上露出一阵欣喜的笑容,随即脱下鞋子,迈步探了下去。
白树清缓缓下入水中,那水田中松软的黑泥,看似只有尺深,但是当白树清伸脚下去的时候,却深深陷入黑泥之中,一直沉陷下去,直到水田的水淹没白树清的大腿。
入秋的早晨,水田中的水虽然还未浸骨,但却有些寒凉,白树清只感觉一阵冰凉之意从水中传来,让白树清感觉到秋天的一丝寒意。
白树清可没时间体验这种感觉,对他而言他已经习惯了,操起镰刀,弯下腰,左手抓起一把稻谷,右手镰刀挥过,连续三四次,直到手中的稻谷需要放下,白树清才将手中的一把稻谷置于水田之中。
收割水稻倒也不难,只是简单的事情频繁做而已,如此往复,如此循环,所以收割水稻倒也不用花费太大力气,需要的只是长时间的弯腰起身,以及在水中长时间浸泡,而且水田中必然会有一种东西,那就是水蛭,俗称蚂蟥,这才是最让人难受的,当然也还会有青蛙,泥鳅,螃蟹这样的福利,只不过此时的青蛙,大概率只能是青蛙,不能成为美味。
收割水稻,说是简单,但是要做起来并不容易,那种滋味,唯有经历过方可知晓,所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一定也要珍惜所有的来之不易。
除此之外,深水田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因为脚会陷在黑泥里很深,所以每次白树清的脚总会陷入黑泥之中,然后被黑泥所淹没,每当要移动的时候,白树清则需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将脚拔起。
在丰收的喜悦中,白树清没有抱怨,心中唯有欢喜与斗志,没身在水田之中,辛勤的劳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认真的认真,偷懒的偷懒,你的付出与你的收获,未必会成正比,但是你心中所想所思,那一定就是你的人生,你认为你获得了什么,那你就获得了什么,他人在你的人生中,或许重要,或许不重要,总而言之,人生从来都是你自己认为,是你自己在做主,无论你的人生如何,是不是你想要的,那都是天命,更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生。
所以就像收割水稻一样,所做虽然相同,但是每个人的领悟不同,收获有所不同,有的人收获的是水稻,有的人收获的是日子,有的人收获的是艰苦,有的人收获的是喜悦,有的人收获的是人生,也有的人收获着他想要的东西。
一眨眼,一个早上就过去了,又到了午饭时间,水塘附近的水稻倒下了好大一片。
白树清没有想到那几块水田那么深,有些地方甚至淹没了自己的腰,以至于白树清的裤子和半截衣服都打湿了,因为下午还有继续收割,所以白树清也并没有打算回家去换衣裤,而是准备直接去村上的食堂吃饭。
在众人的叫喊声中,白树清离开了水田,满身是泥的白树清,就像个泥人一般,脸上却还挂着那孩童般的笑容。
萧瑟的秋风本就有些寒凉,吹在白树清打湿的衣裤的上,更是让白树清感觉到一股寒冷,甚至让白树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白树清顾不得那么多,跟随着的肚子呼唤,高兴的与众人一同向着村头的食堂走去。
至于比赛这事,虽然白树清永远属于劣势,可是又何时输过呢?所以早上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至于一天的结果,也不用怀疑,而白树清虽然在意比赛,却永远不在乎比赛的输赢,而且无论如何他都赢了。
吃完午饭,大家都会在食堂旁边吹吹牛,聊聊天,休息一会,随后也就开始继续上工了。
整个中午,白树清穿着湿衣裤,手脚冰凉,一丝温度也没有,而白树清并不知道这样做的代价是什么,也为白树清以后的风湿痛,埋下了祸根。
下午的劳作又开始了,白树清没身水稻之中,奋斗在那几块深水田中,体验着丰收的喜悦,绘画着他的人生画卷。
一天的劳作很快就结束了,傍晚的秋风,携带着秋意的寒凉拂过乡村,拂过回家路上的白树清。
浑身泥土的白树清从下水田开始,身上就没有干过,此刻更是又饿又冷,晚风吹在身上,让嘴唇有些发紫的白树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不过白树清的脸上,却依旧是那一张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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