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就只能给您按一按穴位,缓解一下,也说不准您有些心里的郁结放下了,自己就能好了。”
方维嗯了一声,笑道:“今年比往常格外不同,一定是因为你来了。”
卢玉贞笑道:“我有这个本事就好了。”
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您再低一下头。”
方维照做了,卢玉贞便将散落的头发拧成了发束,用簪子将发髻盘了起来插好,笑道:“好了。”
又取了镜子给他看。
方维道:“很好。”
又看着镜子里她的脸,轻声道:“昨天晚上陆指挥到家里来,要我今天出去,我看你面上不说什么,心里估计不高兴。”
卢玉贞摇了摇头道:“大人,你们有公事,我实在说不得什么。
只是陆大人总是做些打打杀杀的事,这次你的手,估计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我见了他,也委实高兴不起来。”
方维笑道:“锦衣卫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陆大人也不过是履行职责而已。
再说了,他对你也不错啊。”
卢玉贞笑道:“陆大人人情练达,比我师父倒是精明的多。”
又看向方维,担心地道:“大人,你这虽是养了几天,没有一开始那么疼了,还是有好多不方便的地方。”
一边说着,一边就将外袍给他穿上。
方维见她担心的很,微笑道:“我这两天试了试,手指头已经活动得开了,你不必太忧心,我现在想做什么,也只是略用些力而已。”
又道:“你便在家好好歇一日,什么都不用做,也恢复些元气。”
马车在碧玉胡同停了下来,方维伸手撩了帘子,陆耀见了,便疾步过来,伸手扶着方维下了马车,又拿了把伞给他撑着。
方维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陆耀道:“你能答应陪我走这一遭,我心里就感激得不得了。
本来你这次受了伤,也是因我所起,我这几天也十分过不去。”
高俭外宅的门上,已是贴了北镇抚司的封条,两个精干的人在外守着,见到陆耀,齐刷刷跪地行礼。
陆耀便一摆手,左右两个人并不多话,把封条揭了,给他们推开大门。
陆耀和方维进了宅子,后面大门吱呀呀又闭上了。
陆耀带着方维往深处去,故意放慢了些脚步。
回廊之上声声蝉鸣,地上石板间多日无人料理,生出浓绿的青草来。
方维笑道:“咱们两个像是专门来赏玩这座园子的。”
陆耀道:“我是个粗人,看不出来这园子那园子的精细古怪之处。
我自己家中也有,只是总没空去看。”
一时到了池塘上面的凉亭上,陆耀便擦了擦石凳子,坐下来道:“这里倒是凉快,咱们便在此处略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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