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老头子什么都给他最好的。”
“凭什么?”
“他不过一个娼妇生的小杂种——”
温温声音尖锐地打断他,“夏滢!”
夏滢一顿。
随后,一个潮湿炙热到令人疼痛的吻,发了狠地砸落在温温的脖颈间。
夏滢字字用力,“怎么,连我说他两句,你都心疼上了。”
“他究竟哪儿好了?”
“我究竟哪儿比不上他了?”
温温被吻得泛生理泪水,拼命扯开脖子,躲避着夏滢的嘴唇,“至少,他绝不会做出你这种行为!”
“嗤。”
夏滢谑笑。
一把掰住温温下颌,往上顶,教她躲无可躲。
咔咔,温温甚至听到了轻微的骨响声,如离水之鱼般猛烈挣扎起来,“你这个神经病!
流氓!
放开我!”
“好啊。”
夏滢忽地松开一只手。
温温失衡地摔在木桌,因反作用力,被撞得差点散架。
痛。
剧痛。
她怀疑肋骨都是不是摔裂了。
温温脸色血气翻涌,无意识地张大嘴,缺氧地呼吸着。
忽地,夏滢腾出的一只手,在她腿根内侧的痒痒肉上一挠。
温温痉挛般地一抖,带着泪花儿的眼睛眯起,口中溢出低吟,“哈啊——”
软媚至极。
温温不由心中爆了声粗口。
操!
他!
大!
爷!
夏滢不得好死!
!
!
说要放开她,夏滢真就没再动作,另一只手也随之撤离。
温温还沉浸在肋骨之痛中,只能瘫在桌上,狞视着夏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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