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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他一身渊渟岳峙的气势,黑缎似的长发。
硬是把相同的清透料子,穿出了一股跌宕遒丽之感。
大堂内的两张穿衣镜,将温温与盈缺二人的身影,框入同一副画中。
相近的衣服样式。
连头发上,都绑的一样的发带。
莫名的像是……情侣装一般。
温温脸颊滚烫。
盈缺却在温温抬眸的这一瞬,啪地阖上了pad的保护壳。
盈缺走得太快,温温连他的神情都没能捕捉到。
只见到他攥着pad的指尖,似乎有些紧,微微泛着白。
温温心中失望。
盈缺果然是还是那个盈缺。
刚刚姜悬针见到她换完衣服,都快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了,盈缺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也不知,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在他眼里留下一抹惊艳?
温温不由又想起怦然。
盈缺对怦然好,究竟是因为“救命之恩”
呢。
还是,不只是救命之恩?
回到车里。
温温刚坐稳,眼前忽地多出了一个小盒子。
盈缺递着东西,声音没什么情绪道:“两年前银铃的事,是我错怪你了。”
“这是赔礼。”
“给我的?”
温温耳朵自动忽略了“赔礼”
二字,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捧至膝上,激动得眼眶都有些发热。
给她的……
是盈缺给她的东西。
“嗯。”
温温打开,是一枚很独特的女式手表。
古风的。
表链子由玉石串成,表盘的背景图是玉兔捣药。
但这玉兔,是温温眼熟的豁牙兔子。
竟是月团团的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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