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嘲笑地看着气喘的禅院惠。
感受到禅院甚尔眼神里带着的轻蔑,禅院惠炸毛了,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呵,看到你右边了吗。
我咬的。
迟早会打趴你!
禅院甚尔丝毫不觉得有杀伤力,甚至嘲笑回去:“你是狗吗?”
在禅院惠再次攻击他之前,黑发绿眸的男人俯视着他的孩子,眼前闪过了那个女孩看向孩子的眼睛。
被其中的爱意晃得沉默一下,禅院甚尔的目光放在了他的孩子身上,不太熟练地说了句,“欢迎回家。”
禅院惠愣住,嗯?臭老爸说了什么?
禅院甚尔的话太突然,措不及防下禅院惠呆呆地看着他,心底的不适应促使他开口。
“你脑子进水了?”
原本说着奇怪的话,还比较难为情的禅院甚尔被气笑了,伸手狠狠揉乱了禅院惠的头发,将本就乱的头发变得更乱,一手将他提起,重新放回床上,然后走出门继续通话。
坐在床上,身上被披上了被子,禅院惠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脑子里是刚刚臭老爸说的话,爸爸他是在关心我吗?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又黯淡的下去,内心瑟缩了一下,那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心中刚刚升起的温暖瞬间被浇灭。
他是不是把爸爸推远了。
脑子里骤然回想起他不小心听到邻居说的话。
禅院惠僵硬地坐了几分钟,摸索着躺在对他来说大了不少的床上,裹紧了属于爸爸的被子,在爸爸进来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
如果像爸爸一样强是不是就不会被叫拖油瓶了。
“你家惠和你还是互相看不顺眼啊。”
禅院甚尔关上门,右手举着电话,一边向着沙发的位置走,一边回孔时雨,“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查得怎么样?”
“好好好,我不说。”
孔时雨在电话另一端甩了甩纸张,让电话那一端的禅院甚尔听清楚这个声音,金钱的声音。
“啧。”
禅院甚尔不耐烦的开口,“下次在任务的委托金里,自己算,自己扣。”
“好嘞。”
孔时雨笑着摁灭快吸完的香烟,开始为禅院甚尔介绍中岛凛的基本情况。
“你让我调查的那个女生还是个学生,在艺术大学上学,现在住在东京,学习成绩看不出来,更入学没几天。
父母双亡,t父亲是咒术师,死因记录的是心脏衰竭,母亲是山口家的旁支,在前段时间死了。”
“不过中岛凛和父母的感情应该没多少,她在幼年的时候就被丧夫的山口风扔给了中岛芳树的母亲养育。
她一直和祖母在东京生活,最近在处理祖母的丧事。”
“但是根据我的调查,她祖母中岛慧子的丧事,中岛凛只出席了几分钟,丧事是中岛慧子此前一直定居国外的大儿子主持的。
中岛凛的父亲中岛芳树是小儿子。”
“她在这期间没有居住在家里的房子里,平时常去几个活动地点最近也没有去过。”
“结合她母亲前两个月突然离世,可能是山口家这段时间把她带回去了。
咒术界的脏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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