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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一鼓作气从土坡上笔直冲下,坡度颇为陡峭,爬上来时费了些功夫,俯冲下来的时候,若殷觉得一颗心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失声大叫起来,直到疾风踏到平地,她还久久缓不过来,说来奇怪,那压抑着说不出来的难受却是消逝无踪,她抚着胸口,恨恨道:“疾风,你是故意的吧。”
疾风很是得意地甩头,用牙齿叼住若殷伸过来打它的手,也不用力咬下,只用一种看着调皮孩子的无奈眼神望着她。
若殷双手搂抱住它的脖颈:“疾风,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我明白。”
疾风回去的路上走的很慢,小路边开满一片片白色的小花,疾风显然对这种花朵很感兴趣,不时过去咬断几棵放进口中慢慢咀嚼,若殷从它嘴里抢出一棵来,六瓣的粉白,花瓣尖尖,蕊是极浅的嫩黄,若殷随手将花朵插在鬓边,爹爹去世,她作为爹爹最宠爱的女儿,却无力为他带孝,只借着这小白花,权当为爹爹尽一点孝心。
爹爹,若殷终究不是个孝顺的孩子。
季大婶见她回来,笑脸相迎:“小若,后山坡的景色还好吗。”
“很好,连疾风都很喜欢,季老伯呢?”
“梁上的符咒旧了,他熬了点米糊,爬上去重新贴一贴,你看,不正爬上梁着吗。”
季大婶指了指头顶。
若殷跟着她的手往上看,季老伯颤颤巍巍地趴在横梁上,一动不动的。
“他年纪大了,摔下来如何使得,还是我去吧。”
若殷看得头皮一紧,赶忙搬过长背椅子来,唤道,“季老伯,你快点下来,别摔着,我来,我来。”
季老伯晃悠着两条老腿,半天才爬下来,脸上横条竖条的灰尘被汗浸湿,满面开花,季大婶赶忙找面巾给他擦,他乐呵呵地笑:“人年纪大了,就不中用,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好不容易上了梁,看着那符咒不过在两臂的距离,可偏生挪动不过去。”
若殷接过小碗的米糊,跨上椅子,先将小碗放上横梁,然后双手抓杆般,将身体悬空,一个翻身已经上去,窝身前去一些,已经看到那张杏黄色的符咒,用手指沾了米糊,小心翼翼地抹在四周,用手按紧,过半柱香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才将手放下来,一低头,愣在当场。
季大婶看出她的不对劲,仰着脖子喊:“小若,你是怎么了,弄好了赶紧下来,上面看着人心悬得慌。”
“哦——”
若殷应声,双脚交替着挪动回原处,攀住横梁,轻身翻下,正落在椅面上。
季大婶赞道:“原来小若还有这两下子。
看不出,真看不出来。”
“季大婶,你们家横梁上这张符咒有些日子了吧。”
“是哦,算起来快有四。
五年了,不过当时用的是上好的朱砂,颜色依旧鲜艳得很。”
季大婶掰掰手指算道。
“怎么不换张新的?若殷还是专注地盯着那小块的地方看。
“换了可就不灵验咯,那年那孩子来这里的时候,我们瞧着清秀得很,真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本事。
对吧,老头子。”
“是,他说帮你贴符去邪的时候,还被你用锅铲敲了一下头,你下手还够黑的。”
“自从这符咒贴上梁,再没有不干不净的东西出现,不晓得那孩子几时还会回来。”
季大婶显然想到那时的情景,不觉感叹。
“大婶,你们说的孩子,可是姓游?”
若殷越看那笔迹越熟悉,寨子里,那些信男信女的,没事就爱拿游蓬手绘的符咒乱贴,说是能降魔驱邪,逢凶化吉,连李妈妈都抢回两张,贴在她的床头,来来去去都瞧得能记在心里了。
“是,是,正是姓游。”
季大婶还在算日子,“他一去该有快五年的时间,那时还答应我们说,会回来看我们。”
她瞅一瞅若殷,突然明白过来,“敢情小若在等的人就是他了?”
若殷再不避嫌:“是,等的人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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