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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梦扣一个问号,说,姐不用你夸,姐本来就很好看。
沈岐黄说,好的,姐。
然后发了一个“你开心就好”
的表情。
俞梦有一种被人招惹一下,又一拳打到软棉花上的感觉。
她气不过,去问徐嘉誉,你那个初中同学沈岐黄,是不是从初中开始就一副欠揍的样子啊?
五星上将麦克阿瑟:哟,梦老师,你怎么好奇这个?
俞梦道,只是想知道怎么跟经常发神经的相处。
五星上将麦克阿瑟:他么,跟你说过的,脑子很好使,但就是不认真使,经常让人有种一鸣惊人的错觉。
初中的时候老师很烦他的,因为上课压点作业不交什么的,天天跟年级长对着干。
但是对朋友很义气。
俞梦哼笑一声,回,跟年级长对着干的人里也有你吧?
五星上将麦克阿瑟:???你怎么知道的?岐哥跟你说的?你们俩都聊什么啊?
俞梦心里有数,因为他只会气场相似的人玩在一起,而且在这个圈子里估计混得风生水起。
她打前半句话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因为她把自己也算到那个跟他臭味相投的人群里去了。
五星上将麦克阿瑟:你们俩聊的很多?
榆林夕:没有,都在学习。
偶尔在他身上看看乐子,作为生活的调剂。
他们有时候会聊起之前上小学初中时候的事。
这很有趣,他们两个谈论音乐,谈论文学,谈论那些看似抽象而高深的问题,其实最后还是要讨论自己,讨论自己过去或幼稚或愚蠢的经历。
但正是这些让他们变得鲜活的。
有些事情面对面聊会难以启齿,但是在线上就会有滔滔不绝的欲望。
他们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有关于自己的事情。
沈岐黄说,他初中时候的年级长是个不逊色于程敏的傻x,惩罚制度喜欢搞连坐。
一个班有一个人跑操的时候在外面系鞋带,就罚全班一起加跑,美其名曰锻炼集体荣誉感。
“我一直觉得这个制度很脑瘫,”
沈岐黄说,“这个犯错的同学怎么办?不仅要被罚,以后还有可能被孤立,锻炼哪门子集体荣誉感?”
俞梦表示说的有理。
俞梦:那后来怎么处理这件事的?
沈岐黄说,那次我们罚完了,然后在下一次他发作的时候,我和老徐把广播拔了。
俞梦心里豁然开朗,原来拔广播只是唯手熟尔。
沈岐黄道,所以其实我现在看程敏,有时候还觉得他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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