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句话很有歧义,任诗雨愣了一下,脸红了起来。
我缓了口气,“扶我一下,我在旁边打个地铺,你睡床上。”
任诗雨板起了脸:“说什么呢,你伤的这么重,我怎么可能让你打地铺?”
任诗雨把被子抱到床下,在床边打了个地铺。
“我就睡这里,你晚上还要吃药,我定了闹钟,会按时叫你。
还有,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千万别自己乱动,会崩开伤口的。”
任诗雨关了灯,我趴在床上,心里暗暗后悔。
我真是……
嘴欠啊!
养伤的这些天,任诗雨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每天都定好了闹钟,每隔四个小时就喊我吃药,一日三餐都给我喂到嘴边,弄得我很过意不去。
还好,颜柳的药真的很灵,我的伤势恢复的挺快,才过了三四天时间,我已经可以下地简单活动一下了。
但我还是装作重伤未愈,每次任诗雨给我喂饭,我都有一种……
很享受的感觉。
任天翔和马兰上楼看了我一次,马兰看着我趴在床上,又开始对我冷嘲热讽。
“你这样天天装死,躺在我家里白吃白喝算怎么回事,现在外面的人说我们家里养了个废物……”
我脸色铁青,还没等说话,任诗雨皱起了眉头。
“妈你怎么说话呢?多余要不是为了救我们,能受这么重的伤吗?行了你们出去吧,多余已经和我说了,等他伤一好,就会出去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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