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这条路,就代表着他想默默无闻生活在大齐皇宫的愿望破碎,但他确实不甘心放弃这个机会。
明知面前洒满糖霜的道路底下全是陷阱,代价可能比他想象的更大。
但他还是忍不住陷进去,想要同那位太后一样立于权力巅峰的欲望在此刻无限放大。
“大齐太后,确实擅长揣测人心。”
慈宁宫。
雀枝回来时太后刚刚卸下满头的珠宝,灯下的太后未施粉黛,妍丽自然。
抨击太后,讽刺她上位不正。
……只是那些人最后的下场都不怎么好就是了。
雀枝想了这么多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
在秦寻雪抬头望向她时,雀枝就调整好了表情。
四下无人,她轻声唤道:“小姐,奴婢送书过去的时候,泽年殿下看到书很是高兴。
奴婢把您的话传递到了,殿下说,他将永远铭记您的恩情。”
无人时,雀枝坚持唤她小姐。
秦寻雪纠正过好几次,可雀枝宁愿受罚也不愿意改。
秦寻雪最后还是默许了雀枝这不合规矩的习惯。
“哀家很早就想问了,为什么称大周质子为泽年殿下?”
秦寻雪的重点跑偏,看起来是真的不知情。
“……小姐,那是大周送来的质子,但没有人会在您表露亲近意味后还唤他质子。
大周送泽年殿下来时他只是皇子,没有封王,自然也没有封号。
最好的称呼便是泽年殿下。”
明明很清楚还要问,小姐的恶趣味一如既往。
秦寻雪懒散地倚着梳妆台,手虚撑着额头,声音也懒懒散散的,听起来不似平常那般冷漠,反而有些飘渺不定:“大周的皇帝对他还真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等过些日子,哀家找个理由给他个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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