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飞星进门之后对所有人敬礼示意,然后走到连接投影仪的电脑旁,将手里的U盘插上去,点开里面的一个演示文稿。
“这是近两年来云苏市发生过的类似案件,我们将关键信息提取出来做对比,”
幕布上显示的画面是几位不明原因不明身份的死者,死亡时的头面部特写,“发现共同点是死者符合东南亚面容特征,且身份不明。”
他言简意赅,又打出察坤和扶南的照片和简要信息,道:“这两位是东南亚籍,一名来自缅甸,一名来自老挝,在三天前的拳击酒吧案中涉嫌非法持枪和持有管制刀具。”
他话音顿了顿,冷白的面庞看不出表情,视线扫过会议室里神色凝重的众人,继续道:“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是涉及境外犯罪团伙的连环案件,该团伙具体信息不详,但很可能已经渗透进云苏市,并且扎根不少于两年。”
“这件事非同小可,严重危害公众安全和社会稳定,所以需要与来自公安部的各位领导一同协商如何处置。”
牧飞星说罢放下激光笔,抬眸看向会议桌前的一众领导们。
几名来自部里的领导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名老领导开口道:“经上级研究决定,由云苏市局刑侦大队主导,特警大队协助工作,另外由我们负责在必要的时候协调调动武警部队的支援——牧飞星同志,你有信心能但此重任吗?”
牧飞星原地立正敬礼,干脆地回答:“有!”
......
东坡肉,蟹黄豆腐,莼菜汤。
许纤云和方镱两人随意找了家临河小店,听着对岸咿咿呀呀的江南小调,品一壶龙井,几天前发生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被短暂地抛诸脑后。
“你和牧飞星......”
方镱有些吃饱了,放下筷子斟酌道,“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后来市局给我打过电话,电话那边是个叫景秀的女警官,她还特意问了我,但我也不清楚。”
这事儿许纤云确实没特意跟方镱讲过,毕竟认识牧飞星是六岁到十八岁的事了,而认识方镱却是十八岁上大学之后。
她不大喜欢跟人讲以前,回忆里的爱恨情仇太浓,又在经年岁月中沉淀酝酿,常挂在嘴边倒像是剪不断理还乱似的,所以方镱之前没问,她也就没主动讲。
许纤云抿了一口茶,觉得有些苦涩,便放下茶杯,答道:“我跟他师出同门,曾经在攸乐山一起习武十几年,后来师父意外去世之后,我就没再回去过,也没再见过他。”
同门十几年的情谊不可谓不深厚,那可是贯穿她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的回忆。
但奈何师门巨变,物是人非,故人离散,阴阳两隔。
“如果当年师父没死的话,我想结局应该会不一样的吧。”
“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时是夏天,师娘在外地教课,师兄师姐们也都已经出师,不在攸乐山了,整个跆英武道馆只剩我和他两名弟子——正逢‘极之武’武道馆的上山踢馆,牧飞星他拒不应战,我和师父两人难以应对......最后......最后师父身受重伤,当场咽了气,师娘甚至都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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