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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赶忙把他往外赶,但这样的动作在祁沣看来无异于欲拒还迎。
他的眸色渐深,舌头强有力的往更深处探去,撬开紧紧闭合的咽喉,甚至要闯进他的喉管。
暴风狂雨一样的亲吻,让骆丘白根本无力招架,惊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响。
酒醉后沙哑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在摇曳的烛光里,像一坛陈酿多年女儿红,还没有开封就已经能闻到馥郁扑面的香气。
祁沣的骨缝里钻出一道道电流,他再也无法忍受,胡乱的扯开了骆丘白的衬衫,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几乎暴躁的开口,“不许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骆丘白被亲的晕头转向,捂住脖子往后出溜,看祁沣的眼神像看一只狂躁的烈性犬,“祁、祁少爷,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你看……那个……”
醉后的脑袋一阵阵晕眩,他绞尽脑汁憋出几个字,“今天弄这么大阵仗,咱……咱都累了,盖上被子纯睡觉也,也挺好的是吧,真不用亲来亲去的……”
骆丘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想不停的说话分散祁沣的精力,结果事与愿违。
祁沣双目赤红,精壮的肌肉在烛光下散发着强势的震慑力,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抓住他的一个脚腕扛在肩膀上,顺势分开了他的双腿。
骆丘白处男了二十多年,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瞬间脑袋都炸开了,刚想挣扎,大腿内侧一块软肉就被祁沣含在了嘴里。
“嗯……”
全身像被闪电劈中,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整个腰都软了。
他瞪大眼睛,从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竟然会这么敏感,仅仅是被祁沣舔了一下,就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祁少爷……不,不行!
你先松开……”
骆丘白用力把腿往回收,一张脸红的吓人,却一下子夹住祁沣的脑袋,欲拒还迎般把他更努力地压向自己。
“名字,现在是在床上,叫我的名字!”
祁沣危险的眯着眼睛,全身肌肉紧绷,在骆丘白的注视下,伸出嫣红的舌头,用粗糙的味蕾抚摸着光滑细嫩的皮肉。
“呜——”
骆丘白剧烈的颤抖一下,全身发抖,捂住半张脸使劲摇头,“祁……祁沣,你别舔了……”
芙蓉勾柔软的声线带着羞愤的颤音,像一翎羽毛骚在祁沣前端的器官上,瞬间让他YU望暴涨。
他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像教科书里说的那样,给伴侣最温柔的第一次,但是二十多年的情潮在这一刻齐齐爆发,下面的家伙硬的几乎紫红,巨大的前端兴奋地流出粘稠的液体,恨不得直接钻进对方的身体。
眼前的人是他命定的炉鼎,是他娶来的“妻子”
。
他们是合法伴侣,理应做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祁沣眸色深沉,决绝的按住骆丘白作乱的双手,勾起他的内裤一角,啃咬着大腿根与笔挺器官间的一块肉,当舌尖勾到囊袋的时候,骆丘白抖得牙齿都在打颤。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哪怕以前跟孟良辰也做过亲密的事情,但绝对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前端无法控制的硬了,白色的内裤被浸透了,透出里面隐约的肉色。
祁沣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说了三字,“你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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