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来到客厅,乌海田早已等候多时。
看到人后,乌海田站起身,“冒昧前来,实在是打扰秘书长了。”
谢恒说,“无碍”
,随后让他坐。
二人皆坐下后,谢恒翘起二郎腿,以此来遮挡住被性器顶起的裤裆。
仆人端来茶,乌海田端起一杯,小抿一口,赞道,“茶不错,不知可否能向秘书长讨要一两?”
谢恒说,“这茶是宋家茶园里的,宋家落败后,茶园荒废无人再种植。
我手中虽说存货也不多,但赠乌司长几两还是能拿的出来。”
乌海田受宠若惊,立马放下茶杯,谢过他一声,才就着话题谈起正事来,“说起宋家,卑职这儿正好有一桩关于宋家的事要汇报给您,也和十五号那天的刺杀案有关。”
本月十五号,是主席梁中丞先师的忌日,齐城上下官员将领陪同。
可就在当街,一群刺客携枪冲出,击毙随行军数十人,击伤将领三人。
谢恒为救梁中丞,还遭枪子擦伤。
事后活命刺客被缉拿,案子由警政司负责。
谢恒神情变得严肃,“说。”
乌海田先是谨慎的看了眼客厅,随后压低声音道,“那六个刺客里有两人招供,说指使他们的人是曾经宋家家主,宋昌广身边的仆人。”
谢恒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确定是宋昌广的仆人吗?”
乌海田愣了愣,有些摸不准的说,“卑职初来齐城,并不识得六年前宋家人的模样。
那两个刺客招供后,我派人抓了他们口中的主使,他也承认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倒是有个蹊跷的点……
谢恒看他,“什么。”
“那主使称自己要刺杀的人不是梁主席,而是秘书长您,说是要为宋昌广报仇。”
乌海田百思不得其解,“可我记得,当年处决宋昌广的,是永扈杨家班子的人,跟您可是半点关系没有。”
非但跟谢恒没关系。
甚至六年前处决宋昌广时,他人还在东北给现在的张总司令效力呢!
谢恒上半身往后靠了靠,“想刺杀我随时都可以,可他却偏偏挑在十五号那么热闹的日子里。”
话语顿了顿,他摩挲手指,像是在确认什么的视向乌海田,“我记得那一枪,是冲梁主席开的吧?”
乌海田当时是跟在队伍后面的,不知道前面谁朝谁开的枪,“这……卑职回去重新审问那名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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