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棠,我不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你一个未婚夫尸骨未寒时爬男人床的女人,满嘴谎言,休想三言两语就抹黑将军府上下,抹黑母亲。”
“我母亲那般温柔……”
叶晚棠轻嗤:“我就知道你要自欺欺人,毕竟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家族是靠卖了妻子才保下来的真相。”
“你和你那蛇蝎母亲,还真是像……”
“你给我闭嘴!”
燕白洲在受不了起身,朝着叶晚棠就是一巴掌。
“叶晚棠,你怎能如此歹毒,为了洗清你自己爬床之事,竟然如此攀咬我母亲。”
“我母亲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昱王更不可能因为你才帮燕家,若非你蓄意爬墙勾引,他又怎么会碰你!”
叶晚棠脸生疼,她回头,看着燕白洲那愤怒愚蠢的嘴脸,再忍不住爆发出来,拼命朝着他回了一巴掌。
嫌不够又回了一巴掌。
“在你心里,你母亲仁慈,你昱王表兄清高讲义气,就我坏就我贱,专门勾引昱王,破坏你们兄弟感情,我呸!”
叶晚棠朝着捉住她手的燕白洲,狠狠啐了一口。
她将所有厌恶恶心和嫌弃,全唾到燕白洲脸上。
“这世上再没有比你们所谓的兄弟情义、母子情深更恶心的东西,你和昱王讲兄弟情义,不用权势权利证明,非要拿我做筏子。”
“你母亲想保住家族富贵,不自己出钱出力,非要出卖我算计我,回头还要骂我贱,爬昱王床。”
叶晚棠眼睛通红,声音越来越冰冷。
“世人骂我贱,可在我心里,这世上最恶毒最贱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群人,从你母亲到你,再到昱王,全都恶心至极!”
“你和昱王所谓的兄弟情,你们镇国将军府的一切,都令人作呕!”
她如今不过十八岁,却嫁了三次,她就像一个物件,被推来送去。
就因为被他们喜欢过,就要一次次被折辱,一次次利用,成为证明他们兄弟情的工具。
明明她就像个物件一样,不得自由,别说婚事由不得她做主,便是生死都不由她,可最后却都是她在承担被骂的后果,最后被定在荡妇的耻辱柱上,满身侮辱死去。
可凭什么?凭什么如此玩弄折磨于她?
叶晚棠死前时的愤怒恶心和不甘袭上心头,化成满腔恨意。
叶晚棠的愤怒和恨,第一次展现在燕白洲面前,让燕白洲许久没说出话来。
他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真相,死死咬住牙稳住心神。
“我说了我不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叶晚棠,不想死你就闭嘴,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心虚了就想杀人灭口?燕白洲,你其实动摇了,因为很多真相不是你不碰就会消失的。”
叶晚棠双眸幽暗:“我进门的时候,你母亲怎么辱骂我鄙夷我的还记得吧?按照她的性格,真不想我再嫁进来,有的是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她有的是办法,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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