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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母笑着轻轻锤了她一下,到底没推开她,“我欠你那几个钱?还不是你们俩孩子老让我们操心呐。”
“其实找不找对象真没这么重要,你看我和哥现在不也挺好的吗?没给您丢面儿吧?”
燕贺来倚在燕母肩头,开始给她讲道理,“你就看我哥,外面谁不知道燕大少爷年轻有为呀?都夸你们教得好呢,不就没对象吗,他也能过的很好。”
燕贺来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等燕云来回来,零花钱得给她加倍。
“就你会夸他,”
燕母想到儿子这些年来的努力与成就,心中说不自豪也是假的,“前些日子媒体还说他和不清不楚的人搞在一起呢?这也算好?”
这件事听起来有些熟悉,好像事发当天她也在场。
想起来这回事,燕贺来悻悻收回笑。
她和宁昊的恩恩怨怨,燕父燕母可不知道,也不能让他俩知道。
她的表情落在燕母眼里,就是心虚了。
燕母以为燕贺来终于能听得进去她的话了,“感情的事情是水到渠成的,我和你爸爸也年轻过,都懂得。”
“所以呀,我和你爸爸不是为了催你俩结婚成家,不是的,”
燕母握着燕贺来的手,掌心的暖意渡到了她心底,“是让你们留意着,感情这回事虽然急不得,但是也得抓住机会才成。”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燕贺来垂下了头,不敢对上燕母的目光,“妈妈……”
“嗯?”
燕母转过头来看着她。
“如果我说,我和别人有点不一样,你会怎么想?”
语气有些迟疑,但是她好歹将完整的话表达出来了。
关于和父母坦白性取向这件事情,燕贺来有认真考虑过在什么时候提起,也有想过要不要在三十岁还没结婚的时候向父母谈及。
但她没想到会在二十四岁生日的前夕,在这一刻。
燕母是何等的经历丰富、目光尖锐。
不必明说,她已经隐约知道了燕贺来话里藏着的意思,知道了所谓的不一样,但她不为此而惊讶,而是为女儿愿意同她交心而感到由衷地喜悦。
“这有什么要紧,父母也只是活了我们这一生而已,没什么资格对你的选择进行批判的,”
燕母的话放的很轻,带着说不尽的温暖与包容。
燕贺来靠在燕母的肩上轻轻笑出声。
有的时候她也会想,上辈子究竟是做过了什么好事,才能生活在这样的好家庭里、才能拥有这样好的家人。
好像两辈子的好运统统都扎堆兑现在这一世纪了。
也好。
燕贺来心里想明白了,也半说半藏着的将自己的意思露给燕母了,心下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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