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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觉得你有个哥哥也挺好的,”
说着,她伸手将落在脸颊的头发往耳后捋去,“利欲熏心的人多可怕,你想象不到,那段时间的谢氏都跌的不成样了,人人都想从这头病狼身上咬下几口肉来。”
“为了不让我接手谢氏,他们挖到了我和陆清尧的关系,还上门打扰了他母亲,他父亲是名警察,在他小时候就光荣了,”
谢翎光低头握着手里逐渐变冷的茶杯,“为了躲避骚扰,那整个暑假他都在忙着搬家,他们一家平静的生活,因为我而变得一团糟。”
“贺来,你知道吗,那段时间其实我很讨厌我自己,恨我为什么不是男儿身,恨我为什么给别人带来这种麻烦,”
谢翎光重重叹了一口气,“也是从那个假期后,我和陆清尧失去了联系,已经算是默认分手了,一直到今天。”
燕贺来就静静地听着,不说话。
谢氏动荡的时候,她正因为出了车祸躺在医院里,一痊愈燕云来就把她打包扔到了加州。
所以这段缺席的岁月,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谢翎光经历了这些。
“大学毕业后,为了养家他放弃了深造的机会,选择进入了律所,原本我不该插手他的生活的,但是他进的那家律所,是谢氏早些年分出去的,现在归属在某个亲戚名下,”
谢翎光抿了抿嘴,“据我所知,他过的不是很好,我……”
多年来的疑惑解开,燕贺来却没有想象之中那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觉得内心沉甸甸的。
她故作轻松地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你我什么关系,能帮得上我肯定会帮,而且依照陆律的才华,他能来贺庭应该是我赚到了才对。”
后面一句,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谢翎光想帮陆清尧,却又不能用自己的名义直接帮助,只能迂回地拜托燕贺来以贺庭的名义给他发出邀请。
听她这么说,谢翎光反倒放下心来,才有心情开玩笑,“那我可就欠你一个大人情了。”
“没关系,”
燕贺来拉住她的手,接着打趣道,“办喜酒的时候记得请我就行。”
燕贺来这一打趣,谢翎光不仅没有恼,还低头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的笑,“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他们两个人的牵绊实在是太过于复杂,燕贺来心下虽颇有触动,但是也知道作为局外人没有什么可置喙的余地,只好捏了捏她的手,以做抚慰。
“这是他的名片,”
谢翎光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下午有个会,我该走了,下次再一起吃个饭吧,就我们两个人。”
说完,谢翎光还冲着燕贺来眨了眨眼,笑着提起包包走下了贺庭的大楼。
燕贺来起身送她到办公室门口,一关上门转身就又瘫在了沙发上。
分明自己的心事还没解决,却又要帮别人处理感□□,燕贺来叹气。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一下屏幕,显示有新信息进来了。
燕贺来拿起手机,一看是宝桂的信息一下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准备上飞机啦,预计晚上七点到家,可以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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