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岛江根本没有报出价码,而是直接拒绝了我,用词不失礼貌而又非常坚决。
而拒绝我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契约!
日本社会对契约的重视,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
这一点从我和川崎做生意的经历中就能感受到,可能前期的谈判会非常焦灼,但一旦形成了白纸黑字的合同,日本人总能按照约定的时间完成约定的事情,所以和日本人打过交道的朋友都说,在和日本人签合同之前,一定要谨慎严密。
可偏偏我的妻子草率地签下了那份性奴协议,而且还在勾选调教项目的时候选择了“主人が決める”
,也就是说大岛江可以对她采用任何调教手段,哪怕是最残忍的,妻子看合同的时候我瞟了一眼,上面还有“圣水”
、“兽交”
、“穿刺”
、“刺青”
、“改造”
这些日文单词,甚至还有什么“昆虫”
、“蛇”
之类的选项,这些项目,都有可能会出现在对妻子的调教中。
如果妻子能够迅屈服,被调教成大岛江或者调教师们所期望的那样,那或许还会少吃些苦头,但以妻子的性格,又怎么会甘心成为男人脚下的玩物,这一点从渡边口中也得到了证明,即便是被灌肠后,她都会忍到最后一刻,可是这些男人,有的是办法对付女人,那些比起灌肠残忍得多的办法。
“方桑,你是担心你的妻子吧?”
老道的大岛江一定看出了我的心理波动。
“有一点,但也不完全是……”
被突然提到自己的心事让我有些支支吾吾,在日本男人看起来一定十分可笑。
我突然想到川崎曾说过妻子的调教不太顺利,都快一个月了还只是出于初级阶段,据说一般女奴在这个阶段只需要一周,这也是跟妻子坚韧的性格分不开的。
如果用这个理由来劝说大岛江,不如将这个失败的作品提前退还给我,我再支付一些补偿,似乎是顺理成章啊。
可我忽视了一点,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对于调教师来说,遇到一个难以调教的女人,就好比驯马师遇到了一匹难训的烈马,虽然会增加很多麻烦,但也会得到平时难以体验到的乐趣,尤其是将烈马彻底征服后的成就感,那不是驯服一般的马匹能带来的。
更何况日本人的眼里,就没有调教不成的女人。
果然,听完我的建议后,大岛江笑了,笑得让我有些尴尬,他没有直接回应我的第二个建议,而是将桌上的一个镜框翻了过来,那是一只毛色黑得亮的德国牧羊犬,第一眼看就知道品种非常纯正,而且是一只雄性牧羊犬,因为照片是拍的侧面,所以牧羊犬胯下的雄物格外醒目。
“你知道,为什么狗明知你扔出的木棍是不能吃的,它还是会拼命地跑去叼回来给你?”
大岛江抛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见我半天没回过神,大岛江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很多人以为,那是因为狗想讨好主人,其实错了,其实那只是一种单纯的神经反应。”
“神经反应?”
我嘀咕了一下。
“是的,”
大岛江似乎突然起了兴致,“因为训练的时候,就是会让狗明白,叼回木棍会得到主人的抚摸甚至赏赐,反之则会受到惩罚,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要你丢出木棍,狗都会义无反顾地扑出去,那只是一种简单的神经反应。”
“训练女人同样如此,你要让她知道,服从调教师的指令,就可以获得奖赏,但一旦违抗,就会收到无情的惩罚,最后女人的顺从也会成为她的神经反应,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唯一要做的就是服从调教师的命令,这个时候,哪怕你命令她去死,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还有疑惑,大岛江又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和那些牲畜不同,女人身上还有一种东西,必须在调教中清除,那就是人性。
有的女人会比较顽强,比如你妻子,有的女人会容易得多,但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她们都会成为主人的物体,一件可以被售卖交易的物体。”
大岛江讲这些话的时候格外冷酷,好像他说的根本不是那些活生生的,原本有职业有家庭的女人,而就是一些无生命的货物。
“所以说,方桑不用担心妻子的调教,我们这里有最出色的调教师,一定会将你妻子调教成理想的样子。”
“理想的样子?”
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在曾经我是多么想让妻子接受s,与我一起在会所里体验各种刺激,可当大岛江说出“理想的样子”
时,我才知道,我心目中妻子理想的样子,原来就是那个自信的职业女性,贤惠的家庭妇女,而不是男人脚边没有思想没有自我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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