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要和赵玉娘一起去,冯宝说不行,俩人容易引起郭三秃子的怀疑,但远远跟着行,千万不能暴露,整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就这样赵玉娘赶着马车,赵铁在后边远远的跟着。
一匹马拉着八百多斤儿一点儿也不费力,走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山湾儿村。
刚进村赵玉娘想起没问冯宝把酒送到哪儿,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一只手拎着粪筐一只手拿着把粪叉子走了过来。
他一边走一边拾粪,走到赵玉娘近前低声地说:“把马拴到到路旁的树上,就回去!”
老者说完从赵玉娘身边走了过去,赵玉娘刚想说什么来不及了,老者根本不听她说。
赵玉娘站在村头四处张望想看到点儿什么,可是啥也看不出来,这时,从小河边走来一个妇女挎着筐。
筐里是洗过的衣服,赵玉娘迎上去想和她说话,那妇女却先开口了,说:“还不快走!”
说完也走了。
赵玉娘懵了,她四下张望仿佛每个窗口、每个胡同都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
赵玉娘回来把她送酒的过程和冯宝说了,冯宝告诉她,那个村以前吃潜水井也就是地表水,大粗脖、大骨节、走道腿疼。
是刀疤脸花钱雇井匠打眼深水井,村民才不得病了。
“他还挺仁义!”
赵玉娘感叹道。
冯宝怒气冲冲地说道:“仁义啥啊,绑票往死里祸害,不交钱割耳朵、剁手指。
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二人正说着,白二浪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看着白二浪着急的样子,赵玉娘问他:“咋的了?着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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