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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少爷更是糊涂了,看来自己在刑部的历练还不够,否则怎么对一个小姑娘一点办法也没有呢?
“若是证明你的药有毒或是假药,你应该知道会受什么惩罚吧?”
他直视着她。
“知道的,那现在应该没我的事情了吧,可不可以回去了?”
家里的那位还等着照顾呢!
洪大少爷一甩袖子,意思让她走。
何春花确实走了,可走了两步就觉得不对了,因为脸疼。
“那个这位公子,你们家的人将我强行拉来又打了我一巴掌这样是不是太无礼了呢?我回去要怎么向相公交代呢,他也是个读书人懂律法的。”
言下之意,你们又不是官府竟然对她动私刑分明是违法吗?
洪大少爷竟然给气笑了,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讲什么律法,不过瞧她一幅受伤的眼神竟然生不起气来,就道:“来人,备车送这位姑娘回去,另外打赏五两银子。”
“等一下。”
何春花红着脸道。
“嫌少?”
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不是,五两银子已经很多了,但是我又不是你家仆人也不是什么下人,可不可以将打赏两字去掉改成给我回去医脸上伤的药资?”
她默默的指出了他的错误,希望他能明白不能平白打人的,打人不道歉也可以但是要花钱给人医伤的。
洪大少爷又给气笑了,道:“你胆子倒是大,好,这五两银子就是给你的药资。”
“那多谢这位公子了。”
何春花微微一笑,银子谁不爱。
可是她不知最近自己的变化,本来黑黑的脸变得白嫩又生得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偏偏这一笑又极为纯真可爱,洪大少爷竟一怔,一瞬间又半点儿怀疑不起她来了。
这种情况从没有发生过,入刑部后他的上风告诉他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对所有人都要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小姑娘自己竟然无法产生怀疑之心,是不是太过放松了?
何春花完全不知道那位奇怪的大少爷在想什么,反正她拿着五两银子被送回来了。
结果一下马车就见着程虎走了过来,他怒目而视直瞪得那个马夫吓得躲。
何春花也被吓到了,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可是看到程虎竟然越过她直接提了洪府的那个车夫道:“你将人带到哪去了?”
“啊,这位大哥人不是我带走的啊,小娘子快劝劝你家相公,别让他打人啊!”
车夫吓得快哭了,眼前这位太吓人。
“嗯,啊?”
劝是对的,可是他不是自己的相公啊,自己要不要解释一下。
可是程虎的一张脸却红了,直接人摔出去道:“别胡说,快滚。”
心卟嗵卟嗵直跳,有个念头终于破壳而出,原来自己一直对弟妹有这种龌龊的心思,真不是人。
正在唾弃自己便听着弟妹家的屋门打开,一袭青布衣衫白净漂亮的脸出现在门前,声音却极冷道:“还不回来,想在外面站多久?”
“哦,马上回。
程大哥你也别恼,我没事的,晚点和你讲。”
以为便宜相公有什么吩咐她颤颤的跑到屋里,看到余涵转身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她道:“怎么回事?”
问过就猛的咳嗽起来,当看到人被拉走他竟意外的心急起来,这么半天就没一刻不惦着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如果再不回来他竟想去镇上找人了。
这些想法太不像自己了,所以余涵觉得自己可能是病后空虚所以产生了不该有的依赖感?
可是,程虎那家伙竟然跑到他家的窗下向自己打听他娘子的下落,余涵觉得不爽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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