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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走身上的泡沫,她取出柜子里一条柔软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泽,穿上睡裙,趁皮肤毛孔张开的最佳时机开始护肤。
刚把脸上涂满一层厚厚的清洁面膜,她就听见有人按门铃。
错觉吗?
然而下一秒,门铃再次响起。
方添韵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快十点了,这会儿谁能上门?
难不成她洗澡发呆,洗了半个小时,影响邻居了?
偷偷趴在猫眼观察,撞见一张心急如焚的脸,她愣住了。
聂瞻来干什么?
“叮铃——”
他又按了一次。
方添韵打开门口可视电话,通过门外的通讯器问:“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聂瞻直起身子,拉下衬衫袖口稍微整理仪态,“有事,如果你不方便,隔着门也行。”
方添韵想了想,严格意义上讲是不能得罪甲方,再说她还欠了一笔新债,房东亲自上门,她不该拒之门外。
“你等会儿,我换身衣服。”
“好。”
方添韵洗干净脸上的面膜,跑上楼快速换了身衣服,一步跨两个台阶冲过去开门,不敢怠慢分毫。
“聂总晚上好。”
他的视线落在未施粉黛的脸,无论看多少次,依旧会被惊艳。
想到朋友先前说的那句“见色起意又叫一见钟情”
。
他不否认自己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不单纯,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更喜欢她柔弱外表下的坚韧清醒,被她不认输的性格折服。
他想保护她,守护她所珍视的一切,这份感情可以说是与日俱增,愈发浓烈。
“聂总想喝什么?”
方添韵去厨房拿水,“冰箱里有酸奶,雪碧,还有两瓶鸡尾酒。”
聂瞻站在她身后,“你居然在家放鸡尾酒喝?”
“上次曼曼来这里吃饭,喝不完就放冰箱了,”
方添韵赶忙补上:“是新的,没开盖。”
聂瞻指了指蓝色的那瓶,“这个吧。”
“好。”
方添韵想着对瓶喝有点违和,转身洗了一个玻璃杯,把鸡尾酒倒进去。
她的客厅没有茶几,很空旷,很简陋,好在厨房衔接客厅的位置有岛台。
刚把鸡尾酒放上去,聂瞻开口说:“明天我让搬家师傅把新沙发抬进来。”
“在哪儿买的,这么快?”
“棠溪府,我家。”
“哦,”
方添韵追问:“所以我要给你多少钱呀?”
聂瞻大方道:“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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