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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情势所迫,没得选择。
聂瞻灰头土脸进电梯,直到电梯抵达一楼也没有想明白这件事。
酒店大堂热闹非凡,正中央竖立着明天新人结婚的立牌,应该是新郎新娘的朋友来自五湖四海,所以今晚办理入住的人才会这么多。
走到门口旋转门,余光瞥见旁边休息区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聂瞻下意识顿住脚步,转头看去,竟然是沈司珩?!
他没走!
沈司珩也同时往他这个方向望过来。
两道燃着熊熊烈火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锋,宛如非要拼个鱼死网破的死敌,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谁都不愿先举旗投降。
聂瞻脑子里断掉的那根弦猛地被拉紧。
若沈司珩是被选择的一方,那他早就该在自己离开后上楼而不是在酒店大堂束手无策地等待。
所以很有可能是……
哎呀!
他怎么变得愚笨了!
如果两人重修旧好,作为情侣却没有被方添韵邀请上楼,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沈司珩根本没有被选择!
在看到沈司珩脸上闪过嫉妒与愤怒的神色后,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
被误会、被喜欢的人推给别人,这搁任何人身上都会愤怒,难怪方添韵气得不愿理他呢。
一想到自己说出愿意什么狗屁三人,聂瞻就特想打自己的嘴。
沈司珩隔着三米距离,剑拔弩张道:“你在楼上没听见我敲门?”
“听见了,”
聂瞻心机地拉了下衣领,像喝水般淡淡回:“我和韵韵在一个屋子里,没有给你开门又没时间回你微信,当然有更重要的事在——做。”
最后一个字特意加重了音调,为的不过是让沈司珩听得更清楚罢了。
“有家不回反而让添韵来住酒店,你还……”
沈司珩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突突跳,若这里不是公共场合,他早就问候过去了。
聂瞻散漫地坐在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双腿交迭,大堂激昂的爵士乐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似的,无处不彰显着一种难以接近的压迫感。
他用手肘抵着沙发扶手,骨节分明的食指撑住太阳穴,微眯起眼睛宣示主权,“抱歉,韵韵就喜欢我这样。”
“我和她在一起三年,她什么喜好我比你清楚,不用问,肯定是你拿自己的恶趣味欺负她了。”
聂瞻叹口气,阴阳怪气道:“唉,跟你这种不懂情趣的人没什么好说。”
沈司珩狠狠盯着他的脸,“我以前警告过你不要欺负添韵。”
“嗯,所以呢?”
“如果她在你这里受委屈,我不会坐视不管,更不会像之前一样退出竞争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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