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意说了个是,正想说舒白棋的公司是多么不靠谱,可舒白竹又开口了,“我没同意解约。”
“为什么?”
姿意无法理解,“你知道他的公司……”
“我不知道,姿意,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家的事,你别掺和,可以吗?”
舒白竹像是累极,面上满是奔波后的疲倦,她揉着眉心,“无论是我哥、我弟,还是他们谁给你打电话,你都别接,你可以拉黑,姿意,别掺和,当我求你。”
“你拍完戏了吗?”
姿意没有应那句话,只是换了个话题,踩着拖鞋过去,帮舒白竹按摩头部。
“没有,我跟导演请假过来的,一会儿还要回去。”
舒白竹几乎两天没有合过眼,原本要休息,可家里的电话叫她不得不顶着压力从中抽身回来。
她回来第一时间就去了急诊,以为母亲出了车祸,结果不是。
全家人都在家里等着她,告诉她姿意是如何傲慢,逼迫舒白棋跟她解约,是想用怎么样强硬的手段斩断舒白竹和家里的联系。
按压的手指顿了一顿,“那你是过来……”
“过来告诉你,不要掺和舒家的事,姿意,我可以应付。”
姿意还没说什么话,助理车子在楼下等的消息已经发了过来。
舒白竹起身就要走,走到门口,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什么,转身看向冲她微笑的姿意,“姿意,还有两个月我就拍完戏了,有一周的休息时间,之前……你不是说想去国外玩么?”
姿意心想,她果然很好哄,舒白竹一句话,那些心里升腾起来的委屈和难受就被抚平。
她兴致勃勃做了满满的攻略,订了机票定了酒店,可一直到出发那日,舒白竹才语带歉然地告诉她,临时有个广告要拍。
广告拍完是杂志,杂志过后是访谈。
姿意精心准备的行程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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