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冉颜拎着行李箱看了看这座城市的上空,光芒万丈,她惆怅的叹了叹气。
原来一切都是变故,一切都是必然。
她本以为,会在俄罗斯待上一生,可就在一周前家里突然来了电话,说自己的妈妈现了脑瘤,是良性,中期。
她只不过是因为毕业论文而一个月没和家人通电话而已,却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父亲说,脑瘤压迫了冉诗雨的视神经,有时候会看不清东西,如果再不做手术就会失明,可是手术的风险也很大。
——
劳斯莱斯银魅前站着的男人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男子有着褐色的黑,面容英俊温雅。
他身上穿着剪裁台身的阿玛尼西装,黑长裤紧里着修长的双腿,外披的深色大衣和雪白长围巾,使他修长的身材更显得充满男性魁力。
他斜倚在轿车门边,蓝眸正凝视着她。
她走到他面前,轻声道“哥。”
可是没想到,时隔五年他对她只有沉默。
他一声不响的拿过她的行李放到了后备箱里。
冉颜看着南宫析邪的背影,一阵苦楚。
果然,一共八年。
如今她24岁,他26岁,曾经的冲动和莽撞早就不在了。
在苏联的八年,她越地回忆她和他的那些年,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她短暂人生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和哥哥交织在一起的。
只要她回头,他都会在她旁边。
在苏联的八年,她明白了个道理:一旦爱上,她连退路都没有。
而现在,他一定是不爱了,她也不能再爱了,他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不可能做。
她用了八年,治愈了那颗伤痕累累支离破碎的心,不会那么极端和冲动。
四年前她自己住在房子里,晨曦早就学完了催眠术,此时不知道晨曦在哪个国家,可是她知道的,何煦在找她,一直苦苦的追寻。
而晨曦却一直在逃,逃到天涯海角她的心都一定是何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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