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纠缠的男人也不想昨天被他扭断手腕的那个啊。
“看来是奴给官人添麻烦了。”
美人垂下眸子,他虚虚福了一个女子礼:“这二位皆是地头蛇陆虎的手下,陆虎仗着有京中官家的背景,整个扬州城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听公子口音不似江南人士,还望公子在陆虎出手前离开扬州城。”
“你说的那陆虎是不是大腹便便还长着一脸络腮胡?”
晏鹤洲突然说。
美人一惊,他以为陆虎动作极快找了这位好心公子的麻烦,便急切扯过晏鹤洲的衣服想要察看他有没有受伤。
而晏鹤洲则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拉,将人整个圈在怀里呈保护状。
有人群迅速聚拢至二人面前,每个人都长得满脸横肉,手中皆拿着棍棒。
晏鹤洲紧紧盯着其中簇拥被在轿子上的人,悄声捏住袖中毒药。
“交出春怜,不然别怪我虎爷让你横着离开扬州城!”
手腕上缠着厚厚一圈白布的男人叫嚣道,他阴毒地看着晏鹤洲,躬身对络腮胡说道:“就是他坏了虎爷您的好事。”
络腮胡抖抖身上横肉,他只扭了扭大拇指上的满绿扳指,担着轿的壮汉便会意落下轿子。
陆虎却老神在在地坐在轿上,丝毫没有起身的念头。
怎么回事?
晏鹤洲微微皱眉,怀中的春怜却猛地抓住他的衣襟。
只见一与美人穿著相似服饰的瘦弱少年被推到轿子前,他听着后面不怀好意的壮汉嗤嗤调笑声,熟练无比地跪在轿子落地处。
下跪的动作扯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小.倌动作一僵,鲜血浸透薄薄纱衣。
陆虎这才动作,他一脚踩上小.倌趴.伏的背部。
甚至还用力用鞋底在背部的伤口上捻出一个血脚印,这才将身体全部重量完全踩在小.倌身上。
而他脚底下的小.倌面无血色,他一时软了身子,竟将陆虎狠狠摔落在地!
陆虎抬脚狠狠踹在小.倌心口处,那可怜的小.倌惨叫一声趴在地上没了声息,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又太超乎常理,晏鹤洲心头一紧,便明白此地决不能久留。
他捂住美人口鼻将毒粉尽数抛出,在前排壮汉皆倒地捂眼哀嚎时抱着春怜迅速逃离。
陆虎及时反应过来控制扬州城进出,再加上秦楼楚地多有秘药控制伶人,逃亡路上春怜身上毒素发作,晏鹤洲只得停下脚步,花了三钱银子租下一间两进的宅院安顿下来为他治疗。
晏鹤洲花了好大心思才将春怜口中的“官人”
与“奴”
之类的称呼纠正过来,两人渐通心意,恰逢晏家传信来说老夫人身体不好,晏鹤洲折上信笺,问春怜是否愿意与他回京。
春怜拒绝了,他深谙世家对此事不齿,自己出现会扰了老夫人兴致,便说在家中等你回来。
晏二公子独自策马回京,原来是老夫人为他相看了世家女。
晏鹤洲当即拒绝,言明自己已有心仪之人,老夫人便问道是哪家的姑娘,他含糊说是在扬州遇见的,老夫人想着扬州哪个世家中有适龄的女子,晏鹤洲说他并不是世家子。
老夫人还欲再问被他脚底抹油溜了,光风霁月的公子第一次发现相爱没有想象中简单。
恰逢年关陆虎上京拜官门,不经意间得知晏鹤洲竟是晏家二公子,陆虎大喜过望,当即将消息禀告给庇护自己的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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