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
余笙安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被楚柏昱的话堵了回去。
“帮我去叫严靖,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只好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等余笙安关上门的一剎那,楚柏昱就跌坐在了地上。
他双腿蜷缩在一起,脸色苍白的可怕,额头上豆大的汗滴,落在了地板上,他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嘴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但这些味道中却混着一丝甜蜜的味道,让他魂牵梦萦。
他的易感期从来就没有这么难熬,他现在仿佛是初尝到禁果一般,楚柏昱闭上了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却频频回想起刚才的一幕,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和欲望瞬间冲击了他的理智,让他无法自拔。
他痛苦地咬紧牙关,试图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但徒劳无功。
楚柏昱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颗心好像要跳出他的身体一般,让他的呼吸困难。
余笙安,你是我的!
这句话不停的冲击着楚柏昱的大脑……
余笙安离开房间之后,双手颤抖的拨通了严靖的电话,“严助理,我和楚先生在楼上的房间,他好像进入易感期了。”
严靖听着电话那边声音仔细听上去还带这些哭的余笙安,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赶到的时候,余笙安正蹲在房间门口,一身高级西装,现在也都被拉扯的狼狈不堪。
严靖上来的时候,已经联系了容正平,容正平那边有针对楚柏昱专门研制的抑制剂。
“余笙安?你还好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余笙安抬起头,擦掉了自己脸上的泪痕,"没事......严助理,您快去救救楚先生吧,楚先生好像进入了易感期了。
"
"我已经叫医生过来了,我先带你回家好吗?"
他见余笙安没有反应,或许是默认了,便先带着余笙安去了地下车库,叫了司机把人送回去。
十五分钟后,容正平才带着急救箱赶到。
严靖用备用房卡把门打开后,就看见房间的玄关处有不少玻璃碎片,甚至还有些血迹在上面。
屋子里,清新微苦的雪松气味,仿佛鹅毛大雪后孤身站在雪松下的冷冽。
严靖和容正平继续往屋子里走,里面的味道越来越浓,让他们不自觉的心慌了起来。
等他们走到床边的时候,楚柏昱已经昏迷了,他的身边一片狼藉,散落着破碎的酒瓶,和被撕扯开的床单,他的手腕和床脚绑在一起,额头上也有明显的外伤。
容正平赶紧上前,查看楚柏昱的情况,简单的给他包扎了一下,他这么多年还是一次见到楚柏昱这么失控,竟然到了自残的地步,容正平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干脆给他抽血做了一个简单那测试。
做好这些事情之后,才叫人把楚柏昱带回到医院去。
路上检测结果就出来了,容正平把试纸递给了严靖,“有人给他用了诱发剂,再加上余笙安的存在,所以他才会失控,等到药效过了,他的状况会稍微好一些,但是也不存在更严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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