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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厉方才走出去之时,殿门还没出就瞧见廊庑下跪了一排宫人,管事大太监看到他如看到救星一般。
昨夜夏侯蔼将所有人都遣走,留下口谕说无诏不得进殿。
可这都晌午了,也没个音信,众人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进去伺候,只能在这里候着,见到仇厉忙上前问道:“陛下可起身了?需不需要老奴带人进殿伺候?”
仇厉被盛怒冲昏了头,此刻才清醒了几分,这龙塌上一片狼藉,他就把人扔下自己跑了出来,若被宫人们窥出端倪,传出去也不知道是丢谁的脸。
便朝那管事大太监丢下一句:“都下去吧,内殿用不着你们伺候。”
,说罢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停下脚步吩咐道:“派人去把御清池准备一下,一会儿陛下要用。”
仇厉低着头看了一会儿塌上之人,那人便憋不住转过身来瞪着他,察觉到有人进殿之时,他就醒了,知道是仇厉才一直装睡,如今看他像木头一样站着不动,白了他一眼,:“你还回来作甚?气不过想再回来教训我几句?”
仇厉不接话,被子一掀就将他揽着腿弯抱了起来,夏侯蔼赤条条的就这么被人抱在手里,脸上有些挂不住,拧着身子就要扑腾,仇厉伸手往他pg上一拍:“你不疼了?”
夏侯蔼顿时不动了,气得眼都红了,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半晌憋出一句:“疼。”
“疼就别动。”
,仇厉捡了件昨夜被抛在地上的寝衣往他身上一罩,便抱着他大步朝御清池走。
夏侯蔼将脸埋在他胸口,气不过张嘴便咬,又啐了一口:“呸,梆硬!
还咯牙!”
仇厉托着他的腰.......夏侯蔼......,嘴里嚷嚷着:“你早哪儿去了,这下好了吧,啊呀呀……别他妈地弄的,……别了,又不会……”
仇厉神情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专心致志地干手里的活儿:“你该知道我是个墨实。”
夏侯蔼挣脱不得......,随他......,“所以呢?”
仇厉过了半晌,口气有些委顿:“在我们族中墨实视为不详。”
夏侯蔼乜了他一眼:“那还真是可惜了,你若是个红实,银实的,就让你帮孤生个孩子了,那你就能母凭子贵的尽享荣华富贵,也用不着去羽林卫军营里历练了,还要整日带兵巡防,风里来雨里去的当差那么辛苦。”
仇厉手下没停:“那你怎不让我去戍边?不仅风里来雨里去,还血里来火里去。”
夏侯蔼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能性,随后摇了摇头道:“不行。”
仇厉直视他的眼睛,问道:“为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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