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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岑罪果的坚持之下还是取了一个小瓷瓶的血给傅坚用于研究。
魏瓒满脸不高兴,靠在床边不说话。
傅坚给岑罪果包扎完伤口就脚跟儿不离地的遁了,岑罪果小心翼翼地挪到了魏瓒的跟前,伸手扯他的袖子,声音糯糯的:“槐之哥哥,你别生气了。”
魏瓒火气正盛,撇过脸不看他,岑罪果咬了咬唇,索性轻轻地靠在魏瓒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的位置,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缓声说道:“小果希望你能早日将余毒拔除,我不懂那些大道理,但从小便知道要想活下来并不容易,所以格外珍惜每一个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机会,槐之哥哥和我不一样,你活着还有自己胸中的抱负要实现,还要帮老百姓抓凶手,整个侯府的重担都压在你一人身上,小果有幸嫁进侯府,槐之哥哥在外人面前也称我为夫人,那作为你的妻子,为你做一点小事也是应该的,槐之哥哥别再和小果置气了,让小果帮你吧,求求了。”
正说着,岑罪果就被压在了被褥里,魏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岑罪果的交襟有些散开了,露出一小片锁骨,他伸手拨开了他的发簪,散开的鸦发柔顺地徐徐落下散在塌上,他低头吻住了他,俩人的长发纠缠在了一起。
“你本来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今生今世,我魏瓒唯一的妻。”
“槐之哥哥也是小果今生今世唯一的夫君。”
,俩人在塌上缠绵了半晌,岑罪果被他亲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又想起来傅坚的叮嘱,忙说到:“师父让我提醒你今日的札记可不能忘了。”
“我手疼,不想写。”
,魏瓒难得没个正形,抱着老婆撒起了娇。
“那……那小果帮你写?”
,岑罪果如今也是断文识字的人了,跃跃欲试地瞅着魏瓒。
魏瓒有意纵着他,亲自帮他研墨,岑罪果写得很慢,还有很多字不会写,却一笔一划地写得认真,好不容易将将魏瓒口述之词写完,他吁了一口气,心中欢喜不已,终于可以为小阿哥做点事了。
魏瓒摸了摸他的脑袋,夸赞了一番后,道:“再加一句。”
岑罪果端着笔,歪着脑袋等着他说。
魏瓒宠溺一笑:“你翻翻以往的札记的最后一句话便知。”
岑罪果依言去翻看,只见每日的结尾处都写着:“莫忘爱吾妻岑罪果。”
岑罪果怔怔地用手指摸索着这几个字,须臾间墨迹被晕开了,忙手忙脚乱地去擦。
魏瓒将他的手握在掌心,低头吻去了他眼角的湿润,问道:“果儿,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嬢嬢取的。”
“你的存在不应该是任何罪过,这名字不好,我为你改个名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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