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罪果个子小,踮着脚尖也够不到他举高的手,心如火焚地嚷道。
傅坚闻言踱了过来,打眼一瞧:“嚯——这伙贼人胆儿可真肥,还敢在箭头煨毒。
王侯贵族都敢射杀,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着他从随身的鱼袋中摸出个瓷瓶递给魏瓒:”
赶快服下。
“
“傅医师,你快帮侯爷包扎一下吧,都流血啦。
“,岑罪果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小蚂蚁,帮不上忙只能团团转着干着急。
傅坚从鱼袋里又掏出了一卷药棉和一瓶金疮药,往岑罪果手里一怼,说道:“老夫要去里面看看有无伤患,就由小果代劳吧。”
岑罪果攥着药棉眼巴巴地看着魏瓒黑如锅底的脸色,央求道:“侯……侯爷,就让小果帮您包扎吧,求求了。”
魏瓒似拿他没办法一般叹了一口气,将手递给了他。
岑罪果小心翼翼地捧过他的手,用药棉有条不紊的给他清理伤口,魏瓒见他手法娴熟,不似第一次包扎,就听到他嘟囔道:“可能会有一点疼,侯爷你忍着点哦。”
岑罪果见他不说话,只能自己自顾自地说下去:“侯爷您放心吧,小果经常包扎伤口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给自己包扎么?“魏瓒总算开了金口,语气淡淡的。
“对啊,大多数时间是给自己包,但也帮被野兽咬伤了腿的小羊包扎,村里有狗子猫儿受了伤,我也会帮他们包扎。”
魏瓒看着他的圆溜溜的发旋儿,心中的火气降了不少。
傻小孩儿自己都活得很辛苦了,还想着去搭救别人,他一直都是这样,自己得了一口饭吃,就想着分给更饿的人。
颠沛流离,饱受欺凌,穷困和苦痛都没能磨灭他如璞玉一般的纯良心性,他以前怎么就看不清呢?
“好啦,侯爷看看有没有包得太紧勒到手。
“,岑罪果仰着脑袋看着他,眼中如藏遗星,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魏瓒垂眼见伤手被包扎得十分妥帖,还系上了一个漂亮的四方结。
如他所愿的夸赞道:“不松不紧正好。
“
得了表扬的岑罪果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但没得意多久就被捏住了软糯糯的颊肉,魏瓒手里没个正形,口中却正色说道:“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战场上四面八方的冷箭多不胜数,我自是磨练得比常人机警了许多,这种程度的暗箭伤不了我,但你是怎么敢用身子去挡的?”
,魏瓒忍不住心有余悸地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低下头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处,声音闷闷的:”
方才你吓得我简直要肝胆俱裂,以后不许这样了。”
岑罪果一愣,随即弯着眉眼笑了,伸手在他背脊上抚了抚,承诺到:“小果会好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不再让侯爷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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