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到底什么了?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不管怎样,有所迟钝的埃尔斯还是反应过来了,但可惜的是……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他无望呐喊之时,面泛贪婪笑意的鲁多森已然地来到了他生母的背后,且肆无忌惮地当着对方之面前抬起右手,直截了当地隔着柔滑的布料抚弄起身前佳人的饱满右乳,还不忘用意图刺激他人的下流语气对着茯苓霜问道:“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才选择做我的性奴,想生个更强大的儿子,是吧?”
“鲁多森,放下你的脏手,否则得话,我就……”
事情的展可谓出乎埃尔斯的意料,可四肢受困的他除了在歇斯底里地怒叫之外,就什么事也做不了的,而在这令他备受打击的一幕接踵而至后,这位身处弱势的年轻男子也随之陷入一阵了无希望的沉默之中。
“主人,你的猜测没有全对,我之所以想做你的性奴,固然有你能赐予我一个更强大的后代的原因,然而更主要的缘由在于——你有一根无比雄伟粗长的大黑鸡巴,能令我体会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高潮。”
说着,一向以端庄气质示人的茯苓霜在双颊绯红的瞬间,赫然一手覆盖在那只抚弄着自己右乳的火热大手之上,另一手则向后环绕在对方的粗壮雄颈上,像是在以示自己对鲁多森的支持一般……而在稍一片刻之后,但见她整个人更是双眼微闭地轻抬起头,与背后之人来了个犹若恋人之爱的深情之吻。
“这还真的是我的母亲吗?她居然会称科尔巴那家伙为主人……”
一脸惨淡的埃尔斯在扣心自问之同时,已然放弃了抵抗,说真的,他实在无法相信年有47岁有余的忠贞生母居然会委身于鲁多森这等卑劣之人。
这也难怪,因为安因森家族本就是艾文市的名门望族,而茯苓霜在前夫(也即是埃尔斯的生父)过世之后,便抚养独子至今,且为人向来高洁正派,一直看不惯各种社会之上的下作之举,所以在埃尔克斯看来,生母自不会有与任何奸诈之徒相好的可能,可就在自己的眼前,此种毫无可能之事却实实在在地生了……很快,伴随着鲁多森的黑色双手之转移,星眼朦胧的茯苓霜在结束与对方的热吻之后,也随之颇为知趣地高举手臂,以让身后的男人为自己宽衣解带,待这件合身的露膝连身衣裙本冉冉坠地之后,但见她更是仅身着一件性感的三点式黑色蕾丝内衣,且毫不介怀地屹立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从而展现着一副诱人遐想的半裸姿态。
眼见前所未见的肉感美景当头,埃尔斯当即感受到一股忽如其来的兴奋快感,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深知自己应该阻止这一切,至少也该闭上双眼前去拒绝观看母亲的肉体,可欲望的力量像是彻底掌控了这位年轻的男子一般,在驱使着他的赤裸下体在奋力勃起之余,也令他作出不闭上双眼的选择……因为母亲的肉体从哪个方面来讲的话都是那般的成熟迷人,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觉得鲁多森让这一切继续下去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像是察觉到埃尔克斯心里那刹那间划过的邪恶念头,在茯苓霜身上继续上下其手的鲁多森骤然邪恶一笑,且用戏谑的语气对半裸的佳人说道:“看看你的好儿子,居然连鸡巴都勃起来了。”
在身后男子的阵阵爱抚之下,双颊绯红的茯苓霜可谓娇喘不止,可她望向亲生独子的朦胧目光却又不时地闪现着一种意味不明的坦然自若,好像在没有鲁多森提醒的情况下,经受着爱欲侵袭的她已然熟悉埃尔斯的本质。
听到黑色男子的险恶言语,其下体硬挺的埃尔斯很快感受到一丝不安,他急切地想在母亲面前掩饰着什么,然而尚未等他作出任何实质上的举动,甚至乎说出些什么,但见茯苓霜已然先行一步地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从而将女性身上最为隐私的部位展露在亲生独子面前,其整个过程之娴熟迅捷,可谓不带丝毫拖泥带水之意。
即便如此,在茯苓霜脸上所不变的——依然是那对时不时看向独子的朦胧目光,而在稍一片刻之后,她就像是位坦然接受了命运审判的使女一般,用平静到极致的语气对着身后的黑色男子说道:“主人,待会就请你当着我儿子的面狠狠地操我一番,让他知道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鸡巴。”
“什么!”
正所谓说时迟,那是快,在埃尔斯一阵惊惶之声中,但见他的成熟母亲一个忽如其来背对转身,赫然双膝下跪在鲁多森的裤头间,然后伸出洁净有力的双手,冉冉地放在对方的裤带之上。
在这之后,在年轻男子所看不到的地方,将丰翘肉臀正对着亲生独子的茯苓霜很快便拉下了光头巨人的深色内裤,从而将盘踞在对方胯间的黑色巨龙给彻底解放出来。
而当这根顶着朔壮龟头的粗伟巨棒彻底勃起,以散着浓烈雄性之味的架势在茯苓霜面前一柱擎天之时,但见残留在后者眼角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当即消失不见,其取而代之的甚至乎只是股朦胧的春欲。
可以说,现在的茯苓霜已经不把儿子的话当回事了,而当挺立着一双e罩杯傲然巨乳的她重新站立之时,一小股欲水已然自乖巧地从她的娇艳阴唇间分泌而出,从而将这股无比羞耻的情欲丑态彻底暴露于她的亲生独子眼前。
与此同时,犹若泰坦降临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当拥有着一身横壮肌肉的他踢开垂落于自己脚边的内裤之后,其一双黝黑眼睛也随之变得深不可测起来,且用一种压迫性的目光注视着失去自由的埃尔斯……至于后者,在感受着这股难以想象中的威压后,则像最没有尊严的软骨头者般地双膝下跪,还用屈服的眼神仰视着身材本就魁梧高壮的对方,令双方的身高差变得更为明显。
当然,不管埃尔斯想逃避些什么,他终究会注意到鲁多森的胯下巨物多么得粗长……天哪,仅长度就有3o公分出头,公分,不知比自己此时那兴奋勃起才显得有12公分出头的平庸肉棒大了多少倍。
毫无疑问,源自于两者阳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自会令身处弱势的埃尔斯心生自卑之感,可在这股本该令人难受的自卑之感背后,又在对方的心里深处不可遏制地萌出更为强烈的屈服之感与兴奋之感……感受到屈服是因为埃尔斯觉得鲁多森终究拥有一条令自己莫尘埃及的巨伟阳具,所以自己万不该在对方面前作出任何违逆之举,至于自己又为何心生更为强烈的兴奋之感,还不是因为对方的这根大黑鸡巴——它在能给母亲带来着无与伦比的感官快感之余,也从而能让自己目睹到母亲挨操这一幕。
于是乎,一脸得意的鲁多森在将身心荡漾的茯苓霜一把抱起,继而将其轻扔上房间里的宽阔大床后,身为后者亲生之子的埃尔斯终究没说什么,相反的是,在他那夹杂着惊讶之意的兴奋面孔上,反倒弥漫而起一阵扭曲的期待。
另一方面,在平常生活中尽显端庄之举的茯苓霜,在被对方扔到床上后,则像真得成了侍奉鲁多森的胯下性奴一般,赫然在短时间里摆出一副双乳下垂地四肢趴伏之势,在将一对尽显着丰润曲线的圆弧肉臀正对着身后顺势待的大黑鸡巴之余,也不忘面带朦胧之色地挺立着自身肩膀部位的细致锁骨,且以意味深长的迷离目光凝视着双膝下跪的亲生长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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