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
沙棠微讶,“哦,那他是来找赤侯的密友比试的?”
“不敢不敢!”
赤松子好不容易找回声音,细听还有点发颤,“本侯见识短浅,行事猖狂,先前多有得罪。
还望二位不要见怪!”
沙棠扭头看着他,仿佛见了鬼。
扶疏按住太阳穴:雨师,你这样演就不像了。
你是侯爷,你得支棱起来!
快,随便想个理由,把我踢出局。
“啊,本侯的意思是……”
赤松子撑着座位扶手,努力把自己提上去,“本侯……本侯今天身体不适,咱们先不比了。
明天再说,明天再说。”
扶疏见他简直神魂出窍,根本指望不上,只能自己打圆场:“不用明天再说,我自愿退出。”
“哦哦,好,退出,退出。”
沉冥就在一旁镇着,扶疏说什么,赤松子也只能应。
“你为什么要退出?”
沙棠十分不解,“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当有始有终。
都到这一步了,你在怕什么?”
“我怕……”
扶疏一时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又不能如实相告,搜肠刮肚老半天,脱口便道:“我怕我夫人。”
沙棠:“???”
沙棠:“你再说一遍?”
沉冥也回过头看他,目光诧异。
“那个,其实我已经说过亲了,也有妻室。”
事已至此,扶疏只能汗流浃背地编,“真的万分抱歉,此事是我做的不妥,还望赤侯见谅。”
沉冥的眼神逐渐变得戏谑。
扶疏见他只看戏不帮忙,气呼呼剜了他一眼。
“不抱歉,不抱歉!”
赤松子忙道,“公子远道而来,却白跑一趟,是我对不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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