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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男孩怎么又重又热。
祁肆故作生气地压着宋时序不放,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庞和脖颈上,弄得宋时序痒极了,不安分地动弹了起来。
可祁肆哪能容得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自然是钳固地更紧了,把宋时序包裹地密不透风,还要命地把嘴唇也凑了上去。
狭小的房间中充斥着潮湿的爱意,让人呼吸不免急促了起来。
“宋时序,你戏弄我,我生气了。”
祁肆认真小狗脸。
“那怎么办啊?”
宋时序被祁肆可爱地不行,配合着说道。
“好办。”
祁肆邪笑了一下,侵略性的眼神快把宋时序烧穿了。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问变如同雨点般落下。
祁肆吻得动情又虔诚,气息极长,九浅一深。
一吻作罢,宋时序甚至红了眼睛,水波潋滟,嘴角还带着不明的水渍,不受控制地喘着气。
这不喘不要紧,几声出来,祁肆跟被火烫了一样迅速弹了起来,甚至不敢看宋时序此时的样子。
因为他有预感,再待下去,事情就会往不一样的方向发展了。
宋时序坐了起来,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气息,眼中全是情欲。
祁肆拉了拉裤子,结巴了一句让宋时序好好休息,就像逃亡一样跑出了他的房间,自觉去沙发上安居了。
等宋时序收拾好一切,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他洗了个手,抱着要给祁肆的被子摸黑到了客厅。
还没走两步,他就远远看见沙发上没人,而卫生间却亮着光。
黑暗中,宋时序的脸蹭一下就红了,他手忙脚乱地把被子扔在沙发上,踉跄着回了房间。
这绝对是他搬到这里以来,最狼狈的一次。
……
秦奶奶年纪大了觉浅,还不到六点就醒了。
她一边慢吞吞地给自己穿衣服,一边在思考自己凌晨那会听到有人进门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觉。
想了半天,秦奶奶笑着摇了摇头。
她前段时间摔伤的膝盖还没有好,按理来说应该在床上静养才是,可是老人家口渴,这会大家都还没醒,于是只能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自己拄着拐杖出去。
早上的阳光很好,秦奶奶的心情都跟着好了几分。
她慢慢地挪动着,距离沙发旁的饮水机就差几米了。
“花花?哎呦我的宝贝,你怎么睡这里了?”
秦奶奶看见沙发上蜷缩了个人,心疼地问道。
祁肆半睡半醒,听到有人在喊什么“花花”
,只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渴……水……”
祁肆喃喃地叫唤了一声。
秦奶奶连自己都顾不上了,立马盛了一杯递给沙发上那人,慈爱极了,“来了来了,花花,快起来喝。”
祁肆迷瞪着眼睛坐了起来,精准地碰到了水杯,还没等他拿稳,杯子就哐嘡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巨大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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