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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姐那样咯。”
霍澜山不认同,摇摇手指:“他们都离婚了。”
他转头得意得和余知崖说:“我早说你们不合适了!”
严盛夏眼睛都瞪大了,直觉要反驳“你胡说”
,眼角瞥见余知崖居然没反应。
什么?难道离婚是真的??????怎么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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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猛地一跳,抓住余知崖的手臂,紧张又急迫地问:“他说的真的?”
霍澜山在一旁插话:“当然是真的!
你没看见他手上的戒指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圈痕迹。”
两人都没睬他。
严盛夏箍得太紧,把手臂抓疼了。
但余知崖没动,直视着严盛夏说:“嗯,我和言言去年年底离的婚。”
他停顿了下,又转向霍澜山,略有些斥责:“我和方妙言这么多年,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
严盛夏傻不愣登地发了会呆,心里很难受,想问为什么,又觉得余知崖连说都没和他说一声,更不会告诉他为什么离婚了。
他收回手,味同嚼蜡地吃着服务员端上来的扇贝配豌豆泥,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餐桌上安静了几分钟。
霍澜山吃了两口蟹肉就不吃了,问严盛夏:“你怎么不说话了?”
严盛夏情绪低落,不想理他,闷着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霍澜山毫不在意,自己打圆场:“我和你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吧!
最开始的情节你很熟悉。
Cliff有个朋友姓郑,我记得叫什么郑崮?就叫郑崮吧。
和你那个朋友一样,赌输了不还钱,我就把人扣下了。
后来他找余知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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