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辅回去和儿子商量了一晚,第二天就应了。
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他很感谢严石城这些年对余知崖的培养,连带看到严盛夏也很热情。
严盛夏那天晚上吃了十二分饱。
吃完余知崖拉着他去散步消食,说没见他吃那么多过,伤肠胃。
严盛夏腆着脸说:“好吃嘛!”
家里陈嫂的手艺虽好,没什么家常菜的味道。
逛了一圈回来已经八点多,余世辅在一楼看电视。
余家这座别墅地面三层,地下一层。
余世辅夫妇的卧室和客房都在二楼,余知崖的卧室书房在三楼。
严盛夏不太乐意住二楼客房。
他跟着余知崖上了三楼,左瞧瞧右望望,磨叽了半天,吭哧地说:“我能不能睡三楼来?”
余知崖正在给他找睡衣。
严盛夏匆匆忙忙,忘了带过来。
“三楼没有客房,书房里也没床。”
他顿了一下,似乎懂了严盛夏的意思,边将手中的新睡衣递给严盛夏,边问,“你想睡哪里?”
这不显而易见!
三楼就一张床,他当然就想睡床上咯。
严盛夏走到他身边:“反正这张床这么大,两个人也睡得下。
就和上次一样,一人一个被子好了。
我睡相很好,不会打扰你的。
我大老远跑过来找你,晚上可以和你说说话嘛!
楼下客房一个人多无聊。”
他说的振振有词,余知崖一时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妥。
还没咂摸出这不妥是什么来,严盛夏就当他是默认了,自作主张往卫生间冲过去:“就这么说定了!
我去换睡衣,待会我们就在你房间里打游戏!”
他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像是再晚一步,余知崖就会反悔把他撵出去一样。
余知崖心里有些好笑。
算了,随他吧!
舒服
余知崖上一次在伦敦和严盛夏同睡一张床,其实是意外之举。
当时严盛夏睡着了,余知崖不忍心叫醒他,自己又不可能搬去主卧,才想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严盛夏大喇喇地穿着他的睡衣,屈着两条腿坐在床的左边,嘴里嚼着刚才散步时买的麦丽素,脸颊鼓得像个小松鼠。
他头发吹得东一撮西一撮乱翘,手上玩着小游戏,嘴里时不时哼几句不成调的歌,惬意自在得像在万海的公寓小客房里。
余知崖一瞬间恍惚以为回到了从前。
其实和严盛夏认识的那几年,刚好是余知崖从新鲜社会人成长为严石城身边不可或缺的余助理阶段。
当中有那么两三年时间,他压力非常大,因为严石城不再让他仅从事行政文书工作,而是要求他参与到更高层的决策支持和战略规划中。
余知崖那时工作到晚上两三点是常态,他要看一大堆资料学一堆财经知识,然后睡四五个小时起来继续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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