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间有一点红痣,浓眉大眼,手里拿了一把扇子,手腕灵活地一转,扇子便嚓的一声打开,人群发出几声惊呼,那扇子上面三个鬼画符,狗子看不懂。
可前头有人看得懂,当即倒吸一口凉气,轻声念了一遍:“断头台?”
“这位说书人倒是……独特。”
那人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个词来。
那说书人轻轻将茶杯往桌上一搁,什么声响都没发出来,整个茶楼却忽然静了下来。
所有视线都集中在说书人的方向,她却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慢慢悠悠地抬起茶壶倒出一杯热气腾腾的新茶,随后执起茶杯到唇边,吹去浮沫,优哉游哉地浅呷一口。
她抿着唇,将茶杯放下,平淡的目光扫视了茶楼里的每一个人,看到狗子身上时,他只觉这漫不经心的目光犹如泰山压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看过了一圈,说书人方收回视线,启唇道:
“青天白日最克阴毒,黄梅雨季阴云密布,万般武器班门弄斧,请、请、请,切要小心——听!”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说书人啪地打开不知何时合上的扇子,那上面赫然换了三个字——
“排山刀!”
前面那人显得很激动,放开嗓子说,“娘子今日要说排山刀吗?”
说书人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继续讲下去:“排山刀,断头台。
刀变剑,剑成刀。
弑影要用剑,出梦该使刀。”
狗子默默地背诵着这几句狗屁不通的开场白,虽然他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他在长和乞丐中混,被吕排歌看中就是他的记忆力,加上常年待在茶楼边,练出个死记硬背的本事不是问题。
“林中有阵,阵在心外——”
如同唱戏一般,说书先生的声音忽然拔高,双手一拍是合上了扇子,然后再次展开,那上面赫然又换了三个字,可这次随着先生的戛然而止再没有人说话,狗子也无从得知那究竟是什么字。
众人伸长脖子等着后文,狗子也不自觉地跟着他们伸长脖子,脖子越伸越长,越伸越长,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忽然响起破空之声,一位白衣人踩在空中飞了进来,她速度极快,常人眼睛捕捉不能。
随之而来的还有她身边一柄剑,这剑浮在空中,不知刺破了什么,发出衣料撕裂的声响,同时传来一股浓烈刺鼻到叫人透不过气来的桃花香。
这整个茶楼的人都未感觉到异样,狗子也只是眨了个眼,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站在了茶楼外。
说书人却是看完了白衣人营救狗子的全程,她兴致缺缺地合上扇子,底下人动作一顿,目光呆滞,下一刻,竟全部凭空消失了。
她喝尽杯中的茶液,摇头晃脑地自言自语道:“行侠仗义,何为仗义?啧,真无聊。”
她又打开扇子,这回洁白的扇面上一个字都没有,她用力扇风,把自己搭在肩上的发丝都扇得凌乱。
茶楼外,狗子呆愣抬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那双眼睛中满是杀意,被吓得一激灵的狗子也分不清这杀意是对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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