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勇忍着心中的厌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好了好了,老乡啊,不要难过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不过,谢阶斌的悲伤并没有得到缓解,他的哭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梁少勇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谢阶斌却紧紧握住不放,让他无法挣脱。
谢阶斌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悲痛中,低着头,紧握着梁少勇的手掌,好似找到了贴心人,泪水肆意流淌,哭声荡气回肠,令人动容。
围观群众中,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妈,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此时,谢阶斌的鼻涕,也在这无尽的悲痛中悄然流出,那透明的黏液缓缓地下坠,一丝丝拉长,延伸,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朝着梁少勇的的手掌滑落,仿佛在诉说着这份难以承受的哀愁。
在这一刻,似乎连鼻涕也染上了无尽的忧伤。
那慢慢滑落的鼻涕,如同谢阶斌的悲伤在蔓延,固执地下坠着,眼看着就要滴落到梁少勇的手掌上。
梁少勇瞪大眼睛盯着那串鼻涕,有些心慌,再度想抽回手,一用力,那一串长长的鼻涕也左摇右晃,摇摇欲坠。
“老乡,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气!”
梁少勇轻声地劝道,也不敢动了,只好稳着身子,保持着平衡。
心中却气的直咬牙,要不是当着这么多群众的面,早就飙了。
他屏气凝神,紧紧盯着那串鼻涕,暗暗吸气,不敢有丝毫分心,准备在鼻涕掉落的一瞬,用力吹气,迫使其偏离轨道,掉落地上。
龚得远在一旁冷眼旁观,静静地看着好戏。
忽然人群响起一阵嘈杂声,一个声音骂骂咧咧地响起。
“起开,起开,做嘛个呢,一个个宝里宝气的观仙啊,这可是国家机关,你们聚众在这里像个什么样子。
逗起我卵扯,把你们一个个弄局子里去。”
接到市委保卫处电话的市局治安队长曹运生,带着几个治安队员急匆匆地赶到现场,一脸的趾高气扬,颐指气使地喊道。
然而,当他挤入人群,被眼前的场景震惊。
居然是冷着脸的龚书记和邹主任,两人的表情都很是凝重。
曹运生心中一紧,连忙堆起笑脸,点头哈腰地向两位领导打招呼:“龚书记,邹主任,我是治安队的曹运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领导多担待!”
但龚得远和邹和国并没有回应他的问候,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曹运生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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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注意到一个乡下青年正紧紧地抓住一个人的手,而这个人竟然是市委副书记梁少勇。
曹运生吓了一跳,朝着谢阶斌大声喊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领导,快点,拉开他!”
随着他的一声呼喊,身后的治安队员立刻行动起来,朝着谢阶斌扑去。
谢阶斌听到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猛地转过头。
就在这时,那串悲伤的鼻涕挣脱了束缚,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狠狠地甩到了龚得远的西装衣袖上。
鼻涕紧紧地粘在了龚得远的衣袖上,紧密相连。
周围的人们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地注视着这一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那串鼻涕与龚得远的西装相依相偎,成为了这个尴尬场面中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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